孩子們都很喜歡安穩這個老師。她長得漂亮,人又溫柔,還會教他們畫畫。他們也很喜歡和悅悅一起玩,經常帶著悅悅一起做遊戲,陪她一起去捉蝴蝶。
悅悅在這個地方過的也很開心,雖然物質生活上不是多優渥,但是她的小臉上每天都掛著開心的笑容。這裡的哥哥姐姐們都願意帶著她玩,每天晚上還可以看到星星,除了見不到爸爸之外,悅悅對這個地方沒有什麼不喜歡的。
陸琛再次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傅修然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
傅修然聽到有動靜,扭過來看著陸琛,陸琛一句話不說,下了床就要去拿桌子上的酒,傅修然一把奪過他的酒瓶。
“嘭!”一聲,他一拳打在陸琛的臉上,然後把酒瓶一把摔在地上,無奈又憤恨的看著陸琛說:“陸琛,你現在是在作賤你自己的生命。”
“作賤生命?呵呵,我現在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我以為我治好了病就可以把安穩找回來,可是呢,她藏到了一個我怎麼找都找不到的地方。”陸琛被傅修然打翻在地,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自嘲的說。
“我知道安穩在哪裡,我告訴你。”傅修然嘆了一口氣,最終決定告訴他安穩的下落。
陸琛像是聽到什麼難以置信的話一樣,猛的從地上彈坐起來,一把揪住傅修然的肩膀說:“什麼?你說什麼!?”
傅修然重複了一遍:“我知道安穩在哪裡,你把自己好好收拾收拾去找她吧。”
陸琛呆呆的放開了手問:“她……在哪兒?”
“她在雲南一個叫普洱的小山區做支教老師。”傅修然終於把安穩的下落說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她在那裡?”陸琛驚喜之餘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一直知道她在那裡,她走的時候告訴了我。”傅修然把實情告訴了陸琛。
陸琛聽完傅修然的話,彷彿被雷劈了一般連連後退幾步不可置信的反問傅修然:“你是說,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裡,但是卻始終沒有告訴過我麼?”
傅修然吸了一口氣不看陸琛,看著窗外說:“是。”
“混蛋!”陸琛發了瘋似的朝傅修然撲了過來,一拳將傅修然打翻在地,傅修然並沒有還手。
“為什麼不還手?”陸琛揪住傅修然的衣領惡狠狠的問。
“除了我答應了安穩不把她的下落說出去之外,我確實抱有了私心。”他直視著陸琛的眼睛說。
陸琛鬆開他的衣領,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走出了臥室,他立馬安排人訂了最近飛往雲南的機票,他要去找安穩。
看看鏡子裡狼狽憔悴的自己,可不能讓安穩看到這樣的自己。於是陸琛開始站在鏡子前颳起了鬍子,把自己一點點收拾的乾淨利落起來。
最早的一班飛機是晚上十二點,陸琛在家裡等的急不可耐,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等待著航班起飛的時間到來。
傅修然在自己終於把安穩的下落告訴陸琛之後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一方面他不想看著自己的好兄弟這樣折磨自己,但是另外一方面他也知道,一旦把安穩的下落告訴了陸琛,就以為著他放棄了安穩……
深夜十二點,陸琛終於在飛往雲南的飛機上。他內心有著抑制不住的衝動和驚喜,終於終於要見到他日思夜想的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