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紓無聲地嘆息一聲後,看向御棠華,揚聲問道:“棠華公主,你可知那幾位姑娘在何處?”
容清紓側著身子在內室轉了一圈後,除了爭得面紅耳赤的太醫和幾個家眷外,再無其他人的身影。
“清紓,看我的。”御棠華狡黠一笑後,在室內環視一圈後,隨意拿了一個瓷瓶,在地上重重摔下。
“啪——”
眾人被瓷瓶撞擊在地面的聲音所驚,一時都有些呆楞地面面相覷,反應過來後,都不悅地循聲望去。
但當看到御棠華後,一個個的都背脊一涼,一時暗暗左顧右盼,這位小祖宗什麼時候進來的。
“不知棠華公主駕到,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我過來看望那幾位姑娘。”
“棠華公主,不是下官不讓您看望,而是怕嚇到您。”較有威望的太醫令極其為難地看向御棠華。
“她們怎麼了?”昨日是因致幻大傷心神才陷入昏迷,如今變得更加嚴重,甚至無法見外人。
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如今怕是輕微的癔症了,這可不好治。
“你是何人?”太醫令對待容清紓的態度,全然沒有對待御棠華的半分恭敬,眼底裡充滿了輕視。
“容清紓。”容清紓淡淡吐出三字,雖然不知為何,她什麼也沒有做過,但她囂張跋扈的威名卻是深入人心。
不過好在,因為這個名頭,沒什麼人敢對她不敬。
“原來容家二姑娘,失敬失敬。”太醫令也是油滑之人,知道容清紓的身份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聽聞容姑娘妙手回春,大姑娘昨日便安然無虞了。”高太醫看向容清紓,眼中閃著熱忱的光芒。
“我等對幾位姑娘的病情徹夜商談,仍舊束手無策,若有容姑娘出手,必能手到病除。”
“容姑娘,我家女兒就拜託你了。”
“哼,一個黃毛丫頭而已,也值得那麼如此吹捧。”
“我看她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竟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真是荒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