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再敢哭,她就是下場!”
這句話很有殺雞儆猴的作用,花紅柳綠們被嚇倒了,紛紛閉上了嘴巴,隊伍安靜了下來。
少女的屍體被扔進了草叢裡,瞪大著死不瞑目的眼睛,只能等著喂狼了。
顧景淮沒留意身後的動靜,只是夾緊了馬腹,快速向前行走。
他的懷裡還躺著沈家小姐,此時她已經睡著了,像是個嬰兒一般,蜷縮在他的臂彎裡。
顧景淮皺起了眉頭,忽然心裡面有了個疑慮。
顧景淮抱著她直接走進了自己的營帳中。
營帳之中燭火幽微,裝飾簡單,門兩邊放著兵器架子,上面掛著兩把明晃晃的長槍。
勤務兵為他打來了一桶又一桶的熱水,巨大的半人高的浴桶之中白煙嫋嫋。
“把衣服脫了!”
沈家傻子神情木訥的看著他,像是沒聽懂。
顧景淮把手背在身後,倒豎起眉頭,像是指揮士兵:“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她才懵懵懂懂的解開了自己的衣帶,紅色的羅裙順著身軀滑落,坦誠的露出了她宛若美玉的身軀。
她手抓住浴桶的邊緣,邁出了腿,跳了進去。
水花四濺。
少女的身軀在水面微微的起伏著,肌膚瑩白如雪,如同灼若芙蕖出綠波的洛神,白色的煙霧之中是傾城絕色的一張臉,紅唇微啟,是沉靜的不知天地為何物的面容。
顧景淮的喉嚨動了動,一股子火從腹部燒了起來,目光不斷的加深,像是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眸狠狠的叼住了那水中的人。
手伸下去,拿出皂角胡亂的在她身上抹了一把,傻子只在水中滾了一圈就又被他提了上來。
天旋地轉之後,兩個人都撞到了榻上。
他的吻像是狂風暴雨,攻城掠地的衝擊著她,接著又化作了淙淙的流水,流過了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