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張哥哥啊,”陸文舒笑道。
田致雨更疑惑了,連忙問到:“我怎麼會得罪張大哥呢?”
陸文舒嬌羞地笑道:“因為楠妹妹啊。”
“馮姑娘?”田致雨大惑不解:“為何?”
陸文舒便將馮敬楠也對他傾心,非他不嫁的事兒說了出來。
田致雨尷尬道:“可是我一直把馮姑娘當成妹妹一樣啊。”
“我不管,你也必須得對楠妹妹負責,”陸文舒撒嬌道。
這個世界上哪有這樣的事兒啊,自己懷裡的姑娘要自己對另外一個姑娘負責,這該是豔福呢,還是陷阱呢?
“舒兒,我現在可謂強敵無數,步步驚心,保護你們其中的一個都力有不逮,更不要說你們這麼多了,”田致雨愁眉不展道:“而且馮姑娘天真可愛,張大哥也一表人才,兩個人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啊。”
陸文舒白他一眼道:“這個世界上哪有強行的郎才女貌?只有真正的兩廂情願才是對兩個人都好的。”
田致雨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一來他確實不願意跟張斌反目成仇,二來他現在覺得自己真沒實力去保護這些女子了。
當初還要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蘇憶瑾,現在自己武功盡失,哪裡還能找她師父強行要人啊。
他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了陸文舒。
沒想到陸文舒非常豪氣地說道:“田哥哥不要怕,我們不需要你來保護,姐姐還可以保護你呢。”
田致雨裝作生氣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惹來她陣陣嬌嗔。
陸文舒看田致雨還是愁眉不展,安慰他道:“不要想這麼多啦哥哥,只要我能說服我爹爹同意咱們的事兒,他不就是你最大的靠山嗎?有我爹爹在,當今陛下都不怕,更不要說別人了。”
田致雨緊緊地抱著她,心想自己何德何能,讓這麼多慧智蘭心的姑娘願意為了自己,不惜與所有人為敵。
兩個人又在床上卿卿我我了好一會兒,要不是考慮到她身體可能承受不住,田致雨真想給她來一次溫柔的體驗。
等兩人起床之後,田致雨看到外面晨光熹微,雨後的山間鮮花更加爛漫,昨日的種種煩惱暫時全部拋在了腦後。
看到此情此景,陸文舒也心情舒暢,依偎在田致雨的懷裡,輕聲道:“你昨晚喝酒的時候,一下子做了那麼多詩詞,怕是李白杜甫下凡也比不過你了。”
這一部分田致雨還記得,那時候的他種種愁緒鬱結於心,只想要大碗喝酒,迅速買醉,也沒想那些詩詞應景不應景,一口氣唸了出來。
“哥哥,雨後清晨真的讓人神清氣爽,你再來一首吧,”陸文舒柔聲道。
田致雨笑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真當哥哥是出口成章的啦?”
“本來就是出口成章嘛,”陸文舒撒嬌道。
田致雨想了想道:“那好吧,那就給我的寶貝舒兒念一首,來一首《如夢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