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舒皺著眉頭道:“才沒有呢,很疼很疼,你都一點也不溫柔。”
田致雨這才知道,雖然自己看了很多教學錄影,真正實踐的時候還是太魯莽了。
看來以後還得多實踐啊。
“對不起啊舒兒,下次我一定會很溫柔很溫柔的,”田致雨道。
“沒有下次了,就這一次,”陸文舒緊緊抱著他說道。
“啊,”田致雨故作失望:“才只有一次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陸文舒在他腰間擰了一把道:“我的命才苦呢,誰承想白喝你幾碗酒,卻把自己賠給了你。”
田致雨連忙又不斷地說著情話,仔細地安慰懷裡的佳人。
良久之後,陸文舒才小心翼翼地說道:“田哥哥,咱們這樣了,我會不會懷孕啊。”
登時田致雨也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要是真的一次就中招,自己該怎麼跟她家人交代啊。
“舒兒,等你回去的時候,我陪著你去見你家人吧,”田致雨鼓起勇氣道。
陸文舒聽他這樣說很開心,知道自己真心沒有白付,但是她思考了一下還是說道:“田哥哥,還是我自己先回去吧,我怕你直接去我爹爹孃親會生氣,我先回去幫你說說好話,等他們願意接納你了,你再去提親。”
田致雨苦笑道:“你不會也一去不回,過段時間來那樣一封信吧?”
陸文舒生氣地撅著嘴,又在他腰間擰了一把,道:“我都把自己給你了,你還不相信我啊。”
“相信相信,我肯定相信你的,只是有點不大自信,”田致雨道。
陸文舒知道他想起暖月,忍不住又抱抱他道:“傻哥哥,放心吧,舒兒身子都是你的了,從此之後也只會認你一個人的。”
田致雨想到她家世,忍不住問到:“要是你家人不同意呢?”
陸文舒已經對他不做保留,於是便把自己這次來餘杭的第二個目的也說了。
田致雨一聽,心想自己竟然是搶了當朝宰相的準兒媳婦,不由得直咂舌,這下子自己的強敵又多了一個。
見他沉思不說話,陸文舒道:“哥哥,你想什麼呢?”
田致雨苦笑道:“我來東陽半年時間,先後得罪了晉王和晉王世子,二皇子,河北劍社鄭伍秋,當朝國師敬承先的弟子林昭揚,現在又搶了宰相的準兒媳婦,我還能活著,也真是不容易。”
陸文舒連忙問他都是如何得罪這些人的,田致雨把自己這半年的經歷都告訴了她。
“這也不是你得罪他們,都是他們心胸狹窄,得罪了哥哥你,”陸文舒嬌笑道:“而且你恐怕還得得罪一個人,這個人還是你的好朋友。”
“啊?是誰?”田致雨有些驚訝,連忙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