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看到了血劍花,臉忍不住的抽了抽,實在是這朵花可是他最喜歡的那朵花,現在竟然被獨孤培給摘了,然後堂主平靜的說道:“把他拖下去,打的就剩下一口氣就行了。”
在旁邊的護衛走了出來,來到了獨孤培的身前,拖著獨孤培的身子,向著外面的方向而去。
“堂主,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這血劍花不是我摘的啊,是我被控制的時候摘的,放了我吧。”
“堂主大人不要冤枉我啊。”
在獨孤培的大叫聲中,被拖到了外面,然後就傳來了獨孤培的慘叫聲,還有啪啪的聲音,好似有什麼人在獨孤培的身上打著。
“現在這隻蒼蠅出去了,你現在該說了吧。”堂主說道。
“你說的什麼,我不明白。”獨孤劍說道。
堂主眉頭一挑,看獨孤劍的表情不像是做假,好似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你請外面的高手,對付他們三人嗎。”皂隸喝聲問道。
獨孤劍聽到這句話,有些明白了,原來面前跪在地上的三個人,被人對付了,這三個人他自然都認識,獨孤培和他起了衝突,而耳重是是獨孤培的小舅子,另一個鑫羅是耳重的手下,怪不得一直沒有審問自己,只是關在屋子裡,看來有人幫他了,幸好有人幫他了,不然他可要在這裡吃一壺的了。
不過幫他的人是誰呢,在獨孤家除了他母親,就只和周安的關係最好了,其它人自己風光的時候還好說,自己落魄了一個朋友親人都沒有了。
是不是周安幫的他,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因為很明顯,包括耳重三人都不知道是誰幹的,連耳重三人身為當事人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可見實力有多強,周安的實力應該沒有這麼強吧。
把周安給否絕的,可是又想了起來,幫他的人是誰呢,這次他想不出來是誰了。
“我只是一個廢物,有哪個高手會幫我來對付他們。”獨孤劍想不到誰幫的他,心中憂鬱自嘲的說道。
“把他關起來吧。”堂主說道。
皂隸招呼了兩個人,帶著獨孤劍下去了。
“堂主,不仔細的審問一下嗎,如果他是裝不知道的呢。”皂隸說道。
“不用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堂主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這個人我們不能不抓啊。”先是控制人放火,然後又輕薄了堂主的女兒,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這樣的人必須抓住,彰顯血之堂的權威,不然血之堂聲威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