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己的所做所為,他完全知道自己死定了,他可是把血之堂一半的房屋給燒掉了,這在血之堂可不是容忍的事情,不管如何他必會受到懲罰,現在他就是期望不要把他殺死,留他一條命。
堂主眼神凌利的在三人身上轉了一下,然後指著耳重說道:“你搶狗裸奔。”再指向鑫羅說道:“你縱火燒房。”最後指向獨孤培說道:“你該死。”
然後堂主說道:“說吧,控制你們的人是誰。”堂主看向耳重和鑫羅,先前獨孤培說了他不知道,所以他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到獨孤培身上。
當看到堂主滿帶著殺氣殺向他的時候,這時鑫羅再也崩不住了,鼻涕眼淚齊流的大喊著:“我不知道啊,這火不是我放的,饒了我一命吧。”
鑫羅根本就沒有聽清堂主說的是什麼,只是一說話,立刻的把他的心房給攻破了,他求饒了起來。
看到鑫羅這個樣子,堂主就知道從他的身上問不出什麼了,轉而看向最後的耳重,耳重石硬著頭皮說道:“我倒有一個猜測,但是有些拿不準 。”隨即耳重把他和副皂隸的猜測說了出來。
“是獨孤劍那一方的人做的。”皂隸開口說道。
“獨孤劍現在是個廢物,怎麼還會有強者幫他,而且這個強者還不是我們獨孤家的,還是外來的。”堂主說道。
堂主知道獨孤劍,畢竟獨孤劍曾經是獨孤家的天才,是年輕一代的代表的人物,只是後來不知被誰攻擊,變成了廢人,獨孤劍的事蹟曾經在獨孤家一段時間內傳的沸沸揚揚。
如果獨孤劍現在還是天才,有這樣的強者幫助還可以理解,可是現在獨孤劍變成了廢人,而且現在還搬到了誰也不想住的亂之街,可見現在獨孤劍家裡已經沒有什麼餘糧了,什麼都沒有的獨孤劍是怎麼讓這樣一個外來的強者幫他的。
“把獨孤劍帶來,問問他。”堂主說道。
皂隸離開了。
沒有過多久,皂隸就帶著獨孤劍來了。
獨孤劍現在茫然不已,這幾個時辰裡,他一直關在屋子裡,住的還算舒服,甚至剛才他還睡了一小覺,吃了兩頓飯。
正當獨孤劍以為還要再呆下去的時候,卻有人把他帶了出來,並把他帶到了這裡,看向面前的堂主,獨孤劍認識,在他還是天驕的時候,曾經血之堂堂主與他交好過,甚至還送給他過禮物。
獨孤劍有些不明白,血之堂堂主找他幹什麼,看周圍這些人的表情,好似有什麼大事發生了的似的,可是找自己又幹什麼,難道要判決自己和獨孤培的衝突,這個看似有可能,畢竟獨孤培也在這裡,不過這個陣勢也太大了吧。
“你背後的那名強者在哪裡,說出來吧。”堂主說道。
“什麼強者?”獨孤劍的臉上露出了茫然之色。
“就是幫你對付我們的人啊。”獨孤培說道。
現在獨孤培知道了是獨孤劍所做的,頓時獨孤培滿腔的怒火,因為獨孤培可是犯的大罪,把血之堂的女兒給侮辱了,即使這不是他自願做的,而是別人控制的,可是他還是對堂主的女兒做出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即使調查出來了是獨孤劍請的強者做的,但是自己也討不了什麼好處,頂多就是死不了。
一想到自己悲慘的後果,獨孤培就忍不住開了口,甚至有些激動,觸撞了身上的傷勢,使得他的身子抖了一下,這時從他的胸口 處掉出來了一朵很大似劍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