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學!”
“我學戲劇……”
……
話音未落,那個學戲劇的便被狠狠吐槽成了文學院的叛徒。
現場又變得鬧哄哄的。
陸時雙手下壓,
“好了,我們暫停演講,先自由提問。”
其實,他本不想解釋什麼,正如剛才跟詹姆斯說的那樣。
但總不能由得這幫學生在下面對噴。
剛才那個戴眼鏡的學生再次站起,提高音量道:“陸教授,我的問題不變,‘你寫《月亮與六便士》,目的是不是隻為了賺錢?’”
陸時好奇,
“我聽你的表述,似乎覺得賺錢可恥?”
“啊這……”
戴眼鏡的學生被問住了,
隨後,他反應過來,
“陸教授,你這是在混淆視聽!賺錢從來不可恥。但如果寫作沒有絲毫的追求,單純是為了名利,作家難免要進行迎合,自然而然地,文學表達便會受到影響。”
陸時說:“這話,大致沒錯。”
下面一陣安靜,
緊接著便是竊竊私語,
“他承認了?”
“我不懂。”
“不,應該不是承認吧,因為說了‘大致’。”
……
陸時笑問道:“你們讀過陀氏的《賭徒》嗎?”
陀思妥耶夫斯基,
學文學永遠繞不開的人物。
現場,幾乎所有人都默默點頭,表示讀過。
《賭徒》就是根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經歷寫出來的,
他擅長剖析人,因為在外國賭輸了錢,感覺沒臉見妻子了,難免慚愧,心一狠就把自己給剖析了。
但剖析只是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