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家的事情,老爺你就別問了。”
宿舒方一嗔。
沈槐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見兩人這樣一副恩愛有加的模樣,杜雁晚默默地垂下自己的眸子,安靜地當隱形人。
待沈槐安坐下來之後,才想起另一邊還坐著的杜雁晚,輕咳了一聲,維護起自己往日的威嚴。
宿舒方嗔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麼來一般,“說起來憐兒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玫兒都已經嫁出去了,老爺何時考慮憐兒的婚事?按理說她是嫡長女,應該嫁在玫兒的前頭才是。”
說到沈玫,沈槐安的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來。
他又想起了沈玫做過的那些丟臉的事情,心裡哼哼。
杜雁晚聽見宿舒方提到自己,頓時精神起來。
宿舒方這個時候提到自己準沒好事,她不會是想要將自己嫁出去吧?
不得不說杜雁晚猜中了宿舒方的心思。
而然杜雁晚不知道的是,宿舒方根本就沒有要給自己找一門好親事的想法。
“你突然提起這個,可是心中有了人選?”儘管因為沈玫的事情心中不快,但沈槐安還是願意給宿舒方几分面子,順著她的話問了一句。
宿舒方的眸光閃了閃,“不瞞老爺說,妾身這裡確有一個人選。”
“哦?”沈槐安來了一點兒興致,“你倒是說說是誰?”
他看了杜雁晚一眼,他的這個女兒,確實有幾分姿色。
杜雁晚被沈槐安的那一眼看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右眼皮猛地跳了兩跳。
“老爺對方也是一表人才,在京城略有名氣。”
“是嗎?”沈槐安更加感興趣了。
“是妾身二哥家的嫡長子,名叫學義字文光,如今正是英範先生門下學生。”
“原來是他。”沈槐安對宿學義有點印象,“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