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舒方彷彿已經預料到了沈憐悽慘的未來,笑得越發得意起來。
另一邊杜雁晚又從宿舒方那裡得了不少好東西回來,還將宿舒方氣了一通,心情正好,並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計著自己。
“阿秋!”
杜雁晚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曉霜頓時就緊張起來了,“小姐該不會是著涼了吧?”
杜雁晚毫不在意地揉了揉鼻子,“沒事,估計是有誰在背後想我呢。”
杜雁晚回了溪清苑之後沒多久,宿舒方那邊就讓人將東西送過來了,杜雁晚讓人將東西掛到原本的地方,用過晚膳又忙了一會兒別的事情之後就歇下了。
第二天杜雁晚還沒睡醒,就被曉霜搖起來洗漱。
杜雁晚才想起來在這古代,子女都是要向父母請安的。好在曉霜沒忘記,不然她又有把柄落到人手裡去了。
神智清醒了不少,杜雁晚收拾好自己之後,就帶著人去了宿舒方那裡。
沈槐安這個時候已經上朝去了,杜雁晚只需向宿舒方請安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在杜雁晚這裡受了刺激,在杜雁晚請了安之後,宿舒方一直沒放人。
杜雁晚耐著性子和宿舒方說了一通有的沒的的話,直到沈槐安回來。
沈槐安雖然對宿舒方有些失望,但到底是多年的枕邊人了,又經過了一晚上的冷靜,早就眼睛不怪宿舒方了,所以一下朝就到了宿舒方這裡來。
“什麼事情笑得這般開心。”
沈槐安一進門就聽到了笑聲,見杜雁晚也在,兩人相處似乎很融洽,心裡很是寬慰。
“老爺回來了。”宿舒方的眼中劃過一抹精光,很快就消失於無形,對沈槐安笑得一臉溫柔,主動上前去幫沈槐安將身上的官服褪去。
沈槐安最愛的就是宿舒方這樣一副賢惠的樣子,面色不由得柔和了幾分。
“妾身不過是在和憐兒談論一些女兒家的事情。”
宿舒方一邊替沈槐安整理衣服,一邊隨口道,無形當中拉進了和沈槐安的距離。
“哦?”沈槐安眉梢一挑,感興趣道:“你們談論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