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你自己用吧,我去邱夫人那裡用。”
宿舒方聞言頓時牙都要咬碎了,她好不容易才將沈槐安哄好了,就因為沈憐的幾句話,沈槐安就要到那個小賤人那裡去了!
宿舒方哪裡咽的下這口氣?
但是沈槐安的眼裡卻沒有宿舒方,也沒有將宿舒方的挽留放在心上。人已經走遠了。
杜雁晚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臉上的笑容真切了幾分,“那就拜託母親,儘快將這些東西送到我院子裡來了。”
說完,便不理會已經黑了臉的宿舒方,帶著自己的丫鬟揚長而去。
宿舒方望著杜雁晚瀟灑離去的背影,臉黑如鍋底。
宿舒方望著杜雁晚離開的方向,心裡簡直沒慪死。
她還真的是小瞧沈憐這丫頭了!
“夫人您還好嗎?”曲姑是宿舒方還是閨閣小姐的時候就已經帶在身邊的丫鬟,她與宿舒方朝夕相對多年,是宿舒方的心腹兼得力助手,見宿舒方臉色難看,便出聲關心了一句。
宿舒方聞言冷哼一聲,“我一點兒也不好!”
見四下無外人,宿舒方又道:“也不知道這賤丫頭是怎麼開的竅,都快要踩到我的頭上去了!”
宿舒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曲姑見此,眼中閃過一抹惡毒之色,“夫人不必氣惱,奴這有一計,可解夫人心頭之恨!”
“哦?”宿舒方一聽來了興致,“你倒是說說是何計謀?”
“夫人您難道忘了,那小賤蹄子如今已經到了該議親的年紀,這常言道女子嫁人就好比第二次投胎,夫人現在是她明面上的母親,讓她嫁給何人,還不是夫人您說了算?”
宿舒方聞言臉上漸漸地露出一抹狠笑,“你說得對。”
她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光滑的扶手,眼中劃過一抹暗芒,“我記得孃家那邊正好有個適婚的嫡子。”
曲姑和宿舒方心意相通,立馬就想到了宿舒方說的是誰:“可是二爺的嫡長子?”
宿舒方的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正是。”
曲姑也笑了起來,“確是一個極好的人選。”
宿家那個嫡長子外人或許不知,但宿舒方身為他的親姑姑怎麼會不知?那就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沈憐那個賤丫頭若是嫁過去,保準沒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