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藉著酒勁,把這些天的憋屈發洩在你身上,關比叡山的尼姑們什麼事?
天海見義銀還沒明白過來,恨恨罵道。
“那些混蛋給我的酒有問題,我才會對殿下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還請殿下看在我也是受害之人的份上,留我一條性命。”
義銀還是想不通。
如果是生涯不犯特效發作,那麼應該是天海痛哭流涕。
說自己頭腦發熱做下錯事才對,怎麼帶上比叡山的尼姑了?
是她在推卸責任?還是真有那麼回事?
義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酒,沉默不語。
這時候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反正我斯波義銀沒錯,不是你錯,就是比叡山錯。
不錯不錯,挺好的。
天海見義銀不語,恐懼到了極點,說道。
“謙信公,這裡可是御臺,您殺了我,如何向大御臺所解釋。
況且我的體內,還有您的。。敷衍不過去的,您的名聲要緊呀!”
天海已經口不擇言,為了活下去,什麼都敢說,連威脅義銀的話也脫口而出。
義銀笑了笑,他已經想清楚了。
反正汙水不是潑自己身上,有天海或者比叡山的尼姑背黑鍋,心情大好。
他甚至有興致裝裝樣子,逗逗她。
“白無垢之言後,我還有名聲需要顧忌?”
天海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了反作用,反讓義銀這位剛烈武家起了殺心。
為了保住性命,她咬牙說出了一個辛秘。
“您不能殺我,我是先代將軍的血脈。
我如果死了,大御臺所不會讓您輕易過關。”
義銀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