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何人,傷她便不行!
但,以他對她的瞭解,她愛生事不假,但決計不會無端端招惹今日到場的夫人小姐。
她性子張揚,出口無章,這都不假。
起初,選中了梵思琴,在競藝時去搶她的風頭。只以為她是好勝心強。
如今,又招惹了梵府母女,便是早有預謀了。
自他暗中留意宋府的一切開始,自然是將宋府的一切都打探得清楚。
梵志早年與宋名情私定終身,而後娶了曾家小姐。
這隻怕是積怨,宋雨喬早已做好了打算要替宋名情出氣。
所以自己才會將梵志被魏王問罪又被齊王解救的事告知於她,目的就是警告她不要去做一些徒勞之舉。
老百姓要想扳倒朝廷命官,從來都不是易事。
以她從前的身份,自然是接觸不到官宦中人。
但是,有了齊王就不一樣了。
難道,這便是她答應將來嫁給齊王的真實用意?
自己的警告,竟成了她靠近齊王的動力?
想了這許多,他心裡的瘡更是疼痛難耐,唯一叫他好受一些的,她不是真心喜歡齊王,她只是要藉助他的權勢,來完成自個的那些小算盤。
只是為了報復梵志,就用自己做代價?這代價是否太大了?
若不是因為自己從來不插手朝廷的任何事,幫她除去一個梵志又何難……
難道,要為了她,去破除自己定下的那些法則嗎?
……
午宴不細表。
李佑親自送宋雨喬回府,在車上,二人難得的平心靜氣。
李佑囑咐道:“回府記得將傷口好生清洗,再擦上藥,平日裡不要碰著了,也不要沾水,沒好全之前,就不要洗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