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輕車熟路地除去她的上衣,繼續替她抹藥,看著寸絲不掛的她,他竟一點都不臉紅了。
岑暮曉憋著笑,小奶狗人格被她調教得進步不少嘛!越來越向著小狼狗靠近了!
望舒臉上的擔憂之色盡顯:“我只是害怕你會引火燒身。”
大概是憂思過度,顧不上臉紅啦?
“杞人憂天。”岑暮曉勾起一個狂放不羈的笑,“引火燒身那也得他有本事燒得著我。”
“可他……”
望舒欲言又止,他獨自一人靜靜地思考了幾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他仍是不知該不該說,若是說出她恨的天道便是她愛的扶桑,她會否再次瘋狂?
她可能會懷疑人生吧。
所以,就讓她像現在這般無憂無慮下去,讓他陪在她身邊。
他愛她,就算心臟不再跳動也依然愛她,出於他自己的私心,他不敢說出實情。
上一次,是他疏忽了遭人暗算,以後他一定能及時阻止她再造殺孽。
天道不是沒有為難她嗎?只是雷聲大雨點小。
或許成為天道的扶桑仍對她存有難以割捨的感情呢?
岑暮曉很肯定地說:“你有事瞞著我。”
不得不說,她的直覺很準。
她不是在問望舒,而是十分確定他心裡有事。
她那雙泛著暗紅色幽光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望舒,看得他渾身不自在,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我……”
望舒吸了一口氣,反覆告訴自己,善意的謊言沒什麼不妥,可心裡總覺得對不住她。
他手上的力度把控得很好,她的傷口上涼涼的,疼痛減輕很多。
岑暮曉撩起他的一縷長髮,拿在手裡編辮子玩,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的小貓咪啦?”
望舒一頭霧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