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兄弟”這個稱呼,裡面的含義就更深了,只是兒子耿耿於懷,此刻倒是不方便和兒子說。
“父親,他打的贏嗎?”聽了那麼多,只有這個才是樂小佳關心的。
樂勇祥搖搖頭,臉色有些黯淡,一艘戰衛艦,加一艘戰洋艦,二百套武器裝備,九千多名漁夫,這樣的配置,若說能打贏鄭明,那麼前幾天,他早打贏了!
尤其是第一天,樂勇祥還是很認真對待的,兩個隊的兵力,二十多艘戰艦,結局卻是全軍覆沒,兩個隊長也沒回來。
“那他,還能活下來嗎?”樂小佳的聲音很輕,聽起來有些悲傷。
樂勇祥再次看向他,眼裡滿是欣慰。
兒子終於放下了仇恨,有點象樣了。
要做淺海城的督主,心裡一定要容得下人,特別是對自己有幫助的人。
“九死一生。”在樂勇祥的心裡,已經給汴梁判了死刑。
十四天,出征的十萬漁夫,五千多士兵,沒一個活著回來的。
這樣的先例擺在面前,他又怎麼活的下來。
不過,那個傢伙的話,還不能以常理來推斷。
畢竟,族聞之上,夏愧明確說了,汴梁擾亂族會,屠殺議員,已被伏法。
這些事情,別人或許存疑,樂勇祥卻是相信的。
他當時就在現場,知道夏龍是怎麼死的。
最後汴梁失蹤的情形,看起來很詭異,但樂勇祥相信,那一定軍工廠的手段。
既然汴梁落入了軍工廠的手裡,夏愧又在族聞上宣佈了死訊,那就絕不會作假。
在這種情況下,汴梁能夠活下來,一定有他的本事。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更讓樂勇祥吃驚。
沈聯族那邊海諜來報,汴梁被族長處死了。
沈聯族的族長,可不是夏愧所能比的。
且不說沈聯族比樂海族強。
光是團結這一點,雙方就差的遠了。
夏愧除了超深淵海城,其他城市,基本指揮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