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聯族不同,他們就聯邦城一座城池,族長的命令,暢通無阻。
可汴梁這個傢伙,竟然能在這種情況下活下來,那真是有通天的本事。
希望他這次,還能這麼有本事。
因為汴梁活著,就能更好的牽制鄭明,姜盟也責怪不到淺海城。
“那就好。”樂小佳的聲音有些興奮。
他不是關心汴梁,而是今天的羞辱,必須要加倍討回來。
“也不一定。”樂勇祥拍拍兒子的肩膀。
“眼下,淺海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加油,幫為父分擔一些。”
兩父子回了城,淺海城的城門立刻關上了。
城外,戰衛艦孤零零的飄蕩在海面上,客艙內的聲音沸沸揚揚,像個吵鬧的集市。
而且這集市還不是一層,為了裝下九千多名漁夫,汴梁將戰衛艦的客艙隔了九層之多。
好在戰衛艦夠高,漁夫們待在裡面也不覺得壓抑。
但他們還是在吵。
吵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回家。
“不能放!”駕駛艙內傳出沈追的聲音,這句話他已經說了不下十遍了。
“放了你拿什麼去和鄭明打!”沈追這次又追加了一句。
戰衛艦的駕駛艙很高,又在船的尾部,從透明的融屬窗望出去,能清晰的看到客艙內的喧鬧。
汴梁就站在視窗,沉思不語。
和鄭明打,只是為了敷衍樂勇祥而已,不然的話,這些漁夫,根本帶不出來。
自己想要建立勢力,兵必不可少,可眼下這些人,不說軍紀素質,連心都靜不下來。
一群沒心的兵,又有什麼戰鬥力。
所以,他才想把部分思鄉心切的人給放了,只留那些像森悍這樣的強兵。
“兵貴精不貴多。”這句話,汴梁也說了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