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導您好,我是許帥。”
易陽不認識許帥,許帥認識易陽,畢竟隨便上網搜一搜都有很多照片。
“你好,快坐吧,喝點什麼?”
易陽本來以為對方會是那種邋遢的形象,實際上許帥西裝革履,看起來比易陽像成功人士多了。
“白開水就行,謝謝。”
服務員去取水,兩個坐下來,許帥看起來有一些緊張。
其實他才三十一歲,正是好年華,他意氣風發過,所以他忘不了那種感覺。
這兩年不是他想頹廢,是現實逼迫他不得不如此,處處碰壁,廣告都不願意用他,因為他太久沒碰過機器了。
“林冰應該和你說過了,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也不在乎傳言,我需要的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你認為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我有。”
許帥的回答零點一秒的遲疑都沒有,說的斬釘截鐵。
“好,什麼都不說了,我等著看你的實力。”
結果,服務員水還沒端上來,兩個人的合作已經談成了,易陽讓他收拾下和他一起回帝都,然後再安排他下一步怎麼做。
許帥走了,和來時不一樣,感覺一瞬間這個人就注入了靈魂。
津市大劇院是各路人馬來這兒演出的必選地,老郭每年的省親專場也是在這兒,這是很多津市人記憶裡的地方。
大霖專場還是弱了些,其他地方還好,特別是津市,能人太多,要是不被認同想在這兒開演,門兒都沒有。
說是差些,也就是票賣的快慢,老郭是出票就空,大霖這票賣了三天才賣光。
“師叔,以後乾脆和阿陶來個聾啞組合吧,反正商演就是學啞語。”
“好意思說,要不是非哭天喊地的,別說學啞語了,就是當你爸爸我都不來。”
大霖到底是理虧,找個由頭跑了。
“師叔,你別生他的氣,他性子……”
“行了,都說你不長個兒,這裡面要說沒你的事兒打死我都不信。”
阿陶救場不成,把自己也搭裡面了。
不過他們也知道易陽不是真生氣,實在是和師叔太熟了,很多好些年的師兄弟,也沒有和易陽師叔走的這麼近,他們挺開心的。
易陽表示:不是很開心……
可能是黃牛最後把票都甩了,沒看到有什麼空座,易陽偷著看了看,還行,這孩子有點兒觀眾底子。
他不願意來和地界也有關係,畢竟這是相聲的老巢,在這兒他一個非專業的演員很有壓力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