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陳公子,貧道今日前來是要見段姑娘一面的。”松玄見到陳三鹹微微一笑問了聲好說道。
“有什麼可見的?”陳三鹹一聽松玄的話直接如此說道。
“既然是見段姑娘就一定是有要事要和段姑娘親自說了。”松玄微微一笑道。
“還非得親自說,誰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陳三鹹冷哼一聲說道。
“陳公子說笑了,無論如何還是要感謝陳公子對於道門所做的一切。”松玄看著陳三鹹忽然開口說道。
“想不到還是道門的人呢,你是哪位老祖?”陳三鹹一聽松玄這話頓時來了勁問道。
“老祖談不上,閒人而已。”松玄搖了搖頭道。
“不見得是閒人吧。”陳三鹹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來,輕聲說道。
“可能閒人都算不上嘍。”松玄說著自己就上了樓。
“二少爺,這人有點怪啊。”趙子鼠看著松玄上樓的身影皺著眉頭說道。
“怪嗎?還好吧。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陳三鹹聽了趙子鼠的話搖了搖頭說道。
“小二,給我來壇青醅酒。”陳三鹹說完後就直接坐了下來對小二說道。
“來嘞,這位爺!”
漢京都,應璧丘的宅邸內。
應璧丘正在和一位得道高僧模樣的老和尚喝茶論道。
“應相所言甚善,貧僧聽得此言自有明悟。”老僧輕輕開口,頗有禪意地說道。
“怎麼?當了幾年的和尚真把自己當做聖僧了?”應璧丘喝了一口茶連看都沒看老和尚一眼說道。
“心向佛自然無處不佛。”老僧沒有直接回答應璧丘的話而是這般說道。
“打太極的本事你倒是長了不少。”應璧丘冷哼了一聲,“你應該是知道的,如果你還是不能取代華庭那你或者你們就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吧。”
“一切自有定數。”老僧閉上眼語氣有些蒼涼。
“定數?一切要是有定數我就是唯一的變數。”應璧丘一邊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一邊說道。
“阿彌陀佛。”老僧聽了應璧丘的話誦了聲佛法就不在說話了。
應璧丘也沒有繼續說些話說那麼,一官一僧相對而坐,庭前微風拂柳,桌上茶氣升騰,看來看去只是少了幾分本應該有的寧靜和禪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