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的人不少,但是像是姜軟言這樣,一點兒都不將自己的生命放在眼裡的,還是第一個。
若是放在之前,姜軟言就算是身上不小心劃傷了個小口子都會哀嚎好半天,撒嬌耍賴的說著自己的艱難。
現在倒好,真的有生命危險了,反倒是滿不在乎了。有的時候溫茗都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顧沉淵給的刺激太大,所以現在姜軟言已經自暴自棄了。
難不成……就打算這麼殉情了?
原本姜軟言正和冰月說著打算怎麼對成妃下手呢,突然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開始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什麼野獸盯上了一樣。
她猛地一回頭,就瞧見溫茗一臉沉重地看著自己,手上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匕首泛著森森的寒光。
姜軟言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往後退著坐到了床上,看著她的匕首道:“溫茗你冷靜啊,你要冷靜下來。我們是好同事,你不能因為我中毒了就打算謀朝篡位。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可以商量的。”
“冰月,按住她,我幫你放血!”
就在姜軟言還沒碎碎唸完的時候,溫茗像是突然回過神了,整個人都朝著她撲了過去。
新一輪掙扎開始了。
青子聽著屋子裡面的喧鬧慘叫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繼續守著自己的職責在這裡聽著,還是應該躲開些。
女兒家的玩鬧,總是會出現一些不可名狀的聲音的。
好在玩歸玩,鬧歸鬧,很快姜軟言就“自願”貢獻出去了自己的血液,然後坐下來和兩個人商量正事兒。
左手捂著自己右手上的紗布,姜軟言的心都在滴血。雖然知道這兩個人要自己的血是為了能解毒,但她還是覺得疼。
一張小臉都皺著,姜軟言勉強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正事兒上:“我和琪妃達成了一個協議,我幫琪妃忙,琪妃要將成妃拉下水。徹底的那種。”
“你打算做什麼?”冰月靠著床邊,雙手環胸。
“也不幹什麼,就是打算讓成妃看著像是懷孕了。”姜軟言掰著手指頭,笑得賊兮兮的:“皇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見過成妃了。如果這個時候成妃懷孕了,那這事兒就大了。到時候不僅僅是成妃會被拉下水,連顧綱乾的日子都好不了。”
在旁邊嗑瓜子的溫茗含糊不清地評價了一句:“痴心妄想。”
皇宮裡面的人,是那麼好算計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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