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你看我今天給你帶什麼來了。”王溪楓見房中無人,略一猜測就知道他們來了這裡。
“嗯,今日怎的有空過來。”放下看了一半的春秋,抬眼看去。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還有我什麼時候沒有過來找過你。”王溪楓一來,喜兒麻溜的退了下去,留下他們二人獨處;“一一說,我差點兒忘記了我來找你有事”。
“你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娘想見你。”王溪楓見她不說話,以為是要拒絕,連忙張口道;“那個其實不要理會我娘,晚點我就跟她說你身體不舒服不來了,放心,我娘一向好說話,不會為難你的”。
“你怎麼就篤定我會拒絕。”脫下帶著厚厚保暖的手套,將他有些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還是那你對我沒有信心”。
“我不是怕你們會跟上次一樣……。”撥出的熱氣成霧,原先緊皺的眉頭松展開來。
“既然是王夫人邀請,豈有不去之禮,再說我拐跑了人家兒子,無論怎麼說也得去見個面,否則到時候讓你難做,我可是會心疼的”。
“林言,你真好。”王溪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暖暖的很溫貼,身體下意識習慣性將人擁入懷,親了親她微紅耳根。
“我什麼時候不好過。”林朝歌嗲了他一眼;“再說某人不是經常罵我薄情寡負的渣男,我要是在不主動點,我還怕家裡小相公紅杏出牆跑了。”伸手環抱,貪婪攝取他懷中體溫。
“我家林言自然是哪哪都好。”王溪楓改報為舉,摟著人腰肢親親抱抱舉高高:“說不出的感覺,就是感覺你變了很多”。
“那你不喜歡嗎。”狹長桃花眼微微上挑,說不盡的風情旖旎,瀲灩不可方物。
“當然喜歡了,我家林言變得越來越喜歡我,我怎能不喜歡,那啥……。”王溪楓眨眼瘋狂暗示,暗搓搓著小手,天時地利人和,就差沒有飽暖思/淫/欲/。
“可別忘記正事。”林朝歌敲了下他腦門,提醒,再說青天白日的就總想這檔子事,果然是閒著沒事幹。
“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醜媳婦終要見公婆,只不過我家媳婦太漂亮了,就是怕被人拐跑了。”正好,這樣的林言看起來比以前多了不少人情味。
“油嘴滑舌。”林朝歌見轉移注意力後,後知後覺才想起第一次上門,在怎麼樣也得備個薄禮;“等下有空嗎”。
“有,只要是你找我,我啥時候都有空”。
“成,那你陪我出去一趟,正好我要買點東西”。
“好嘞,大爺你儘管吩咐,小的一定滿足。”
臨出門時,林朝歌揪住人看了老半天,看得人從心底發毛,王溪楓有些汕汕伸手撫摸臉頰;自戀道;“是不是本少爺最近又帥了,所以你都有危機感,打算跪倒在本少爺的直襟褲子下”。
“不是。”林朝歌搖了搖頭,這次的視線從臉上移到他今日所穿的鵝黃色雙襟垂直衣袍上,故思考,弄得被看之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再看什麼,放心,本小爺的本錢很足。”王溪楓似是想到什麼,倆頰飄浮倆抹紅暈,白瓷耳垂悄悄染上紅霞。
“不是。”喚來的是再一次搖頭否定,身量修長,衣衫嶄新不見半點墨漬。
“那你到底再看什麼。”撈是厚臉皮如他,也禁不住被這種堪比扒光的視線再三注視,強硬的扳過她的臉頰,順手捏了捏。
“我沒看什麼,我就在想,你每日出來與我鬼混,學府放假前的作業有作了多少。”拍開作亂撫摸她臉頰到耳垂的大手,整理一下脖間狐毛領巾。
王溪楓心虛的移開眼,大跨步往外走去,若是細看可發現頗有幾分同手同腳的僵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