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像是嘲笑嚇林朝歌一般,幾道閃電過後風就漸漸小了起來,雷聲也漸漸平息歸與平靜,但林朝歌內心恐懼絲毫沒有減少。
白清行洗漱完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見林朝歌直愣愣地站著破風窗戶邊,一動不動,任由窗外冰涼無情的雨水施虐飄進屋裡甚至飄打在身上。
看了一眼已經被淋溼的被褥,被風凌虐不成型的窗戶,白清行趕緊走進房間道:“林兄,怎麼還站在這邊。”
林朝歌像是已經隔絕外物一般呆呆地看著窗外,像被聊齋志異內美豔女鬼勾了魂,失了心。
白清行藉著窗外的燈光往林朝歌望的方向看去,發現除了窗外張牙舞爪的樹木外並無他物,於是輕聲喚道:“林兄?”
林朝歌仍然沒有反應,白清行皺了皺眉,撿起掉落在旁熄滅的油燈點燃,在林朝歌面前晃了晃。
可林朝歌已經沉浸在了對未來的恐懼之中,對外界毫無反應。
白清行見狀確定了林朝歌中邪了。
“林兄,林兄?”白清行又試探著叫了兩聲,林朝歌還是毫無反應,眼神空洞迷茫。
白清行見狀內心萬分著急,本想扶著林朝歌先去床上休息,又見她的床已經被大雨淋溼,猶豫在三後,抱起她上了自己床上,拉上床簾。
潛意識感覺到身體被挪動到一個溫暖的地方,林朝歌緊皺的眉眼鬆動幾分,轉頭又聞到一股熟悉的淡雅墨香,莫名地,林朝歌內心恐懼散了幾分。
將林朝歌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白清行有些不放心她,轉身拿傘正欲冒雨去找夫子給她看看,卻不想剛轉身就被她拉住了衣袖,然後看著林朝歌直愣愣坐了起來。
一對黝黑深不見底的眼眸正無助的望著他,輕聲訴說著方才無言恐懼,別走。
“好,我不走”白清行重新回到床沿邊坐下,袖子還被林朝歌緊握在手心掙脫不開。
此刻二人相距不過10厘米,近得甚至能看清對方臉上細小絨毛,呼吸聲清晰可聞。
白清行仔細盯著看了幾眼林朝歌,猛地發現她的衣服幾乎溼透了,於是趕緊道:“林兄,你的衣服都溼透了,我去給你拿衣服過來換。”
林朝歌聞言心頭一跳,猛然一個回神道:“不用,一會兒就幹了”裡面放著的見不得人的東西,萬一被發現,自己還不得完!
“這怎麼行,溼衣服穿了容易生病,你先躺著,我去你箱子拿。”白清行果斷拒絕,轉身便走。
“不,不要麻煩”林朝歌知道黑蓮花是鐵了心,著急腦一抽拉住他的衣袖,隨即轉移話題道“不知白兄今年貴庚”。
“不過志學之年 ”白清行不解道。
十六啊,還是個未成年,根正苗紅的國之棟樑,怎麼後面好好的就黑了。
“白兄可訂有姻親?”林朝歌想了想還是試探地問到。
白清行雖疑惑,卻還是老實答道:“尚無”
“那白兄兄可看過春宮?”林朝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