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兄可又看過春宮?”林朝歌又道。
白清行聞言一張俊臉瞬間紅透,耳尖微紅,對林朝歌道:“從未,在下一介書生怎會看如此不堪入目之書,枉讀聖賢書”
“林兄 你,又怎會問我如此...問題?”白清行羞道,眼神更恨不得直接鑽進地裡。
不是說古代人早熟嗎,黑蓮花怎麼會這麼單純?按理說柳寶如衛珂他們這些私藏銷魂畫冊的才正常。
白清行不懂她笑什麼,見她還不換衣服於是道:“林兄,快別開玩笑了,先把衣服換上,小心著冷。”
林朝歌聞言臉上的笑瞬間僵住,皮肉緊繃,他在這兒要她怎麼換衣服,這又是人家的床上,你總不能讓趕他出去吧。
見林朝歌還不動手,白清行試探便道:“若是林兄沒有力氣,我可以幫你。”
話音剛落,白清行便見他迅速上前伸手解了她的外套後往裡衣伸去,正要脫時林朝歌一把抓住他,白清行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不麻煩白兄了,我自己來。”林朝歌驚魂未定,對上那雙本欲好心不解的眼神,略微後怕道,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要露餡,雖然她現在還未完全發育,身體外型與普通少年郎差不多,可男女身體結構柔軟度還是會有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況且白清行也不是像王溪楓那種沒有腦子的,不會懷疑 。
白清行聞言點點頭,還是不放心的用眼神詢問,幫解開衣服的手與林朝歌護著的手相互交疊。
林朝歌盯著他看,眼裡拼命地向他傳遞著男男授受不親的資訊,而且我是個好龍陽的斷袖,還是個有夫之夫,兄臺,我們這樣,不妥不妥。
但白清行仍然紋絲不動,林朝歌欲哭無淚,簡直就像哭天喊地。
等林朝歌鑽進被窩,把衣服換完後時間已經不早了,在古代養成的生物鐘讓她瞌睡連天。
見林朝歌打了個哈欠,白清行隨即便道:“林兄,天色以晚,我們歇息吧。”
林朝歌點點頭,隨即整個人便僵住了,等等,他這意思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還沒等林朝歌想清楚,白清行已經寬衣解帶準備上床休息了。
“等等等等等,我們兩個今晚一起睡?”林朝歌驚地合不攏嘴,瞪大一對不可置信雙眸,口齒不清得有些開始結巴。
白清行見狀挑了挑眉道,視線掃過鋪著雅緻青竹錦被上的呆滯少年:“林兄不願意?”
林朝歌后知後覺才想起來她此刻在鳩佔鵲巢,睡在別人的床上。
“呃...”林朝歌閉口不言,低垂眉眼思索利弊二則。
白清行故意走到離搖步床不遠的書桌旁,倒了一杯有些微冷茶水,故作遺憾道:“本以為以我和林兄的關係如今同床而眠並沒什麼大不了的,看來是我想多了 唉,要願只願我不是林兄心中那人……”語氣纏綿幽怨悱惻,令人浮想聯翩。
“呃...不是的...”我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對你做出點兒什麼,比如人道毀滅,林朝歌心道。
“若是林兄不願意,便只能委屈林兄今晚趴著桌睡了。”白清行一改幽怨,頗有幾分強硬,甚至有些戲弄的意味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