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等他走出幾步路,竟是又轉身走回來。
一邊走,一隻手還在口袋中摸索不停。
戒尺與硯臺都不止摔向了何處。
沒想到,卻是被這位代寫書信的老先生撿到。
老先生交還了硯臺,便揹著手,小步移開。
他竟是鬼使身材的伸出食指,用力按壓下去,沾起了一點粉末,方如口中。
一股子甘甜從舌尖起,直衝腦門。
就連那月光也頓時變得粘稠起來。
到了近前之後,右手從口袋裡捏出一小撮粉末,灑在張學究託著的煙臺中。
繼而對這他微微一笑,這才了卻了心事,徹底離開。
張學究看著烏黑的硯臺正中央有一撮突兀的白色粉末,正在好奇這是是什麼。
那柄先生的遺物之扇,損毀很久了。
可是那硯臺卻還在。
只是他從未拿出來使用過。
這就是上次那老先生所說的下次。
眼下,張學究看著自己扇字大骨上的那一道白印兒。
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晚的月光,扇面,和白糖。
而張學究卻也咩有告訴他這硯臺背後的故事。
只不過那方硯臺原本是沒有蓋子的。
張學究在送出去前,親手給它加了個蓋子。
當年用手指用力按壓那一撮白糖留下的印記,也被張學究用功法永久的封在了那方硯臺之上。
數十年錢的,斷情人的新婚之夜,張學究把它當做贈禮送了出去。
那是的斷情人不明白師傅怎麼會莫名的給自己一塊質地殘次,形貌老舊的硯臺。
也不知他最後究竟有沒有悟出張學究心思。
就好像當年出殯之後,張學究的本家堂叔把那柄“羽書”留給他一般。
“說明你的扇子,該換了。”
蓋子兩邊用精巧的鉸鏈牢固的線接在煙臺上。
如此一來,這蓋硯卻是永不離。
斷情人本名沈離。
不過這時憑藉的是一份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