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到了,萬事自通。
機緣不到,白事不暢。
斷情人說道。
張學究笑了笑。
這句話一出口,他就在知道斷情人定然是沒有領悟自己在那方煙臺上花費的心思。
一個普通的孩子,用一把普通的扇子,當然扇不開那頭頂的烏雲。
若不是那是恰巧露出了些許月色,那扇子上的圖畫,或許張學究這一輩子都無從知曉。
“你說的可能是對的。”
本就無法強求。
當年的張學究亦如是。
那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張學究也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有了破綻,方才要多多周旋。”
張學究笑著說道。
斷情人皺起眉頭。
張學究看著自己的白骨扇說道。
“你的扇子已經有了破綻,難道還要繼續與我周旋?”
斷情人問道。
“不喝酒的人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同樣有破綻的人不周旋也不知道自己的破綻有多大。”
張學究說道。
話音剛落,糖炒栗子卻是帶著那位小姑娘從樓上走下來。
他心知自己定然不是張學究的對手,但卻也不明白張學在這裡與自己繼續消磨下去的意義何在。
他完全可以一招致勝,而後讓那趙茗茗離開。
這般拖拖拉拉的行事作風,和他印象中的師傅截然不同。
“又是你!你怎麼如此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家小姐!”
糖炒栗子看到斷情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棄小姑娘於不顧,衝到前面指著斷情人的鼻子疏導。
先前他謹遵小姐的吩咐,坐在雅間兒中一動不動。
這會兒聽到樓下和街上的喧囂漸漸安靜了下來,人流也恢復了原裝,這才想到下樓來看看究竟。
除了看熱鬧的心思外,更多的倒是擔心自家小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