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銀清叼著那根單看正經無比的盤龍柱,現在被他咬著,沾了點濕漉後變得……也是很五味陳雜的□□……
“不做嗎?”怎麼半天沒動靜?
岑讓川真受不了他若有似無的引誘,看到他滿身灼傷,壓下快沖到腦子裡的瑟瑟想法,板著臉重複:“翻過來。”
“要正面?”銀清以為把她糊弄過去了,自動自覺翻轉,將自己修長如箸的雙腿貼在她身側,沉下腰等她佔滿自己。
岑讓川伸手把他嘴上叼的玩意丟到一旁,拿起棉簽繼續沾著碘伏給他消毒。
銀清沒想到她還惦記著這茬,頓時掙紮想跑:“疼!疼!不要再擦碘伏了!別管我身上的傷,我都這樣了……啊!疼疼疼!”
“疼你還有感覺!”岑讓川眼不見為淨,揪過他襯衣遮擋。
她能感覺到隔著布料被逐漸濡濕的潮氣侵襲,馥郁木香彌漫,悶在屋子裡聞久了竟有些熱。
“晾我這麼久……”他小聲抱怨,不舒服地動了動,“解開,疼~”
最後一個字喊得悅耳動聽,配合低低沙啞音色,竟有宛若雨點垂落,漾開漣漪的無邊水色。
岑讓川這次真有點後悔以前想聽他聲音於是總哄著他出聲,現在他使勁渾身解數引誘,真快抵擋不住。
她忍著不聽他說話,閉上嘴也不搭話。
等到碘伏在傷口上幹透,又取出燙傷膏給他細細塗抹。
“好涼……讓川,不塗了,好癢。”
哪癢?當然是渾身癢,尤其是她觸碰到的地方。
“又翻過來?你親親我我就翻過來。唔,親下巴不算。嗯,喉結也不算。”
他絞著她吮吻,襯衣下慾念猶如枝條生長,將面料撐起海潮般的弧度,像寒風吹拂後微顫枝條。
“幫我解開,我不跑。嘶……這,你感覺到了嗎?我在等你。”
銀清引導她觸碰冰雪化開後濕漉漉的床單。白玉脖頸往後仰去,葳蕤銀杏葉被風吹開罅隙,滿樹白果,引導採果人採擷。
兩人相擁在一塊,砸進柔軟床鋪。
等銀清意亂情迷之時岑讓川才反應過來。
等等!
自己又跟他滾上了!
銀清才不管她這時在想什麼,上了床那就是他的統治區。
什麼黑的白的灰的,此刻統統都是黃的。
上輩子跟人學的勾人手段全都用上,還愁人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