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裝怕涼,摟住她脖子壓上來,把人抵在床頭。
罩在眼睛上的絲巾半拉下來,用雲遮霧籠的琥珀色眼眸望著她,誓要將她拉入慾望深淵。
“讓川,原諒我好不好?”他湊近,微涼的鼻尖與唇珠宛若兩點玉球點在臉頰。
岑讓川狠了狠心……
終究是沒推開……
擔心他太過胡鬧,扶著他的腰控制速度,免得他身上傷口崩開。
她不禁想自己以前是怎麼抵禦住銀清進攻的,這完全扛不住。
她不吭聲。
銀清卻知道她心軟,伏在她耳邊故意邊喘邊放低姿態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祈福牌我會弄回來。你不要不理我,不分手好不好。冬日下雪,我等不到你,胸口又冷又痛,你摸摸……”
掌心貼在緊實上,心跳微弱,以不是人類該有的頻率緩慢蹦著。岑讓川避開傷處打轉,一圈又一圈,在白玉上留下淺色痕跡。
被觸碰的酥麻傳遍全身,他靠在她身上,扶著岑讓川靠著的床頭軟墊緩慢搖動。兩側被牢牢制住,他不得不放緩,又覺得還不夠。
細密綿薄的雨如蛛網落下,他幾乎把自己嵌入她的身體,正要說話,就聽到岑讓川開口。
她把被子拉高,蓋住他身體:“不分手也不是不行,你告訴我,金庫我該怎麼自己進去?”
“帶著銀杏葉,爬到銀杏樹上往東南方向跳,不用太高。”銀清腦海裡已是漿糊一片,咬著她衣領催促,“快些,別管我身上的傷……”
岑讓川扒開他手臂,免得他把自己勒死,下一秒,他就開始拽自己後衣領。
她不得不分出手跟他十指相扣以作安撫,覺察到枝葉顫動,呼吸聲愈發粗重急促,她冷不丁問了句:“那我可以去你墓室看看棺槨嗎?”
話音落下,她及時堵住溢位汁液的出口。
關鍵時刻被掐住命脈,銀清脖頸手背上青筋都不由浮出,他死死攥住雙手裡一切東西,想要逃脫卻不能逃脫,整個人就如被釘在紙上的白果,任人宰割。
她嘴上說著詢問的話,態度卻強勢。
銀清緊閉雙眼,咬牙抑制自己不求饒。
不行。
地庫不行。
棺槨不行。
那是他世上唯一容身之處,不能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