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對這些人很不滿,一聽到這話瞬間就爆發了,轉身衝入人群直接給那個烏鴉嘴臉上來了一拳,周圍人見狀生怕波及到自己立刻以閃電般的速度集體散開!
“我艹你媽!讓你烏鴉嘴!老子弄死你!”
因為腿的緣故,再加上沒有武器,那人起身就將我撂倒在地,於是我抱住他改為用牙咬,就算打不過,老子也要撕他一塊肉!沒有人勸架、更沒有人拉架,此刻麻木的眾人眼裡只有兩條扭打在一起的瘋狗!
當我不斷處於劣勢的時候只聽“噗呲”一聲,一股鮮血鋪面而來,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這傢伙已經捂著一隻流血的耳朵在身旁打起了滾。只見丁小燕左手拿著一把水果刀,右手拿的自然是那傢伙的半個耳朵!看來這丫頭已經透過這幾天的磨練,早已從青銅變成王者了!將半個耳朵隨意地丟到一旁然後對其他人說道:“要看戲就找個位置好好坐下,然後閉上嘴!懂了嗎?!!”
被割掉耳朵的男人狼狽的衝周圍人喊到:“大家還愣著幹什麼!把這三個人趕出去!別忘了這個地方是我們的!”
一聽到這話我心知不妙,果然還沒等我爬起來,十多號人已經齊刷刷的向我們圍來,這些人都統一穿著同樣的迷彩褲,之前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這個大廳裡基本上一多半都穿著這種迷彩褲,顯然他們以前都是沈臘的狗腿子,而剩下的一小半都是以前被他們奴隸的人!
我與丁小燕立刻背靠背擺出了攻擊的姿勢,蔣於涵依然繼續著手頭的工作,就好像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一樣!
隨著那一隻耳朵的男人一聲令下,十幾個暴徒就張牙舞爪的衝向了我們……
“都不許動!”
忽然身後傳來蔣於涵一聲怒吼,十多號人就好像被他給嚇住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我疑惑的回頭看去,蔣於涵正手持一根巨大的注射器正對著他們!注射器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醫院裡面很常見的那種,但是裡面那黑乎乎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麼?
半個耳朵的男人哈哈大笑:“死胖子,你拿個破針管子嚇唬誰呢?”
別說是他,連我看了都想笑,這些人一定是看見他把手伸進了帆布包裡,以為要掏出手槍或手榴彈之類的東西才忽然停住,誰知道只是一個注射器!我心說、蔣胖子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誰知他淡淡的道:“如果誰不想活了,就往前走一步試試!”他的語氣很堅決,就好像握在手裡的不是注射器,而是什麼高科技武器一樣!
那一隻耳朵的男人又道:“艹你媽,死胖子!我就不信你那破針管子裡裝的是液體炸彈!”
蔣胖子冷笑一聲道:“這不是炸彈,而是喪屍病毒。誰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它摔碎,病毒在空氣裡傳播的很快。誰想試試嗎?”
這時默不作聲的人群裡終於有人說話了:“別別別,千萬別啊!我們可沒有趕你們走的意思,只是擔心你們被咬過。”
“對對對,再說了,這個地方本來就是軍隊留給大家的。這種危機關頭,我們應該互幫互助才對啊!”
那一隻耳朵的男人再次煽動眾人說道:“不要相信他們!病毒哪有那麼容易搞到!”
蔣於涵把注射器遞給了我只說了一句“有人衝上來就直接摔碎”然後又轉身繼續處理曾梅梅的傷勢。低頭看了看手裡這東西,明顯就是一管普通的藥劑,不得不佩服這胖子的智慧。
我環視廳裡每一個人說到:“我知道大家在擔心什麼,現在這裡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沈臘,當然也包括我!但我與沈臘不同的是、我是個人,我不是畜牲……”
“耀洋!”丁小燕打斷了我,示意蔣胖子叫我過去,於是我又把注射器遞給了她,去問蔣胖子怎麼了?
“曾梅梅失血過多,需要輸血。”
我道:“抽我的!”
他道:“你又不是O型血……”
我打斷道:“又什麼好擔心的!不都一樣嘛!”
丁小燕這時罵道:“你懂個屁!血液不符合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