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節修長蒼白,“你,過來。”
他指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開口說話的少年。
他叫楚蘊,是老楚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
“遲太傅——”
辰廉蹙眉,他和原身都是不喜歡別人質疑的人。
下面的人瞭解他的脾性,或者說原身的脾性,所以直接過去把那個面色蒼白,卻仍舊梗著脖子的少年帶到了辰廉身邊。
辰廉眼眸微垂,長得過份的睫毛仿若扇尾一般,整個人慵懶又漫不經心。
然,楚蘊卻十分緊張。
到底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哪怕被楚家傾盡所有培養,在京中更是有諸多美名,此時在這掌握了他性命的人面前,依舊有些懼怕。
“聽說你平時喜歡一些奇巧淫技?”
楚蘊沒有開口,一副不屑和辰廉說話的模樣。
“嘭”
下一刻,一個神安司人就狠狠打了一下他的雙腿,他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
這個時代講究男兒膝下有黃金,這還是楚蘊生平除了父母師長君王,第一次跪別人,他整個人都懵了。
那邊的楚家眾人求饒的求饒,咒罵的咒罵,聒噪得很。
他直接讓那些人把楚家人關進了神安司的地牢之中。
楚蘊終於知道怕了,他聽說進去神安司地牢的人,就沒有完整出來的。
他嘴唇顫抖,終於低頭服了輸“我、我的確擅長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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