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詩文功課也很好,又受家裡寵愛,父母看到他不會因為那些東西耽誤功課,便也隨了他。
不過,哪怕他已經聽話回答了,楚家人還是被帶走了。
但是讓楚蘊說什麼求饒的話,他這個時候又根本說不出來。
他抿著嘴唇,少年人的意氣在他面上顯露無二。
他是翩翩公子的長相,露出這般神情,倒也有風骨。
此時跪在地上,背也沒有彎下去。
這樣的少年,的確是很難得。
不過辰廉不在乎這些,要不是面前這人數學工科好,他也不會和他廢話。
“京蜀大運河需要不少督造者,你可有興趣?”
楚蘊猛地抬頭看向他,似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你若是答應,那麼你的父母親人不用受太多苦,當然你若是沒有什麼本事……”
一句很平淡的話,卻讓楚蘊明白了辰廉的意思。
他幾乎都要忍不住答應了。
畢竟這是他喜歡的東西,做好的話,流芳百世也不是不可能。
“你不用立刻回答,我還會給你找一些同伴!”
這句話說完,楚蘊也被毫不客氣的丟盡了神安司的大牢。
緊接著半個月,不少他熟悉的同好,也被關了進來。
他們一行人在牢裡見面後,面面相覷,半晌沒有人開口。
“要不,我們答應吧?”一個名叫劉遠飛的人開了口。
他是貧苦人家出身,但是在工科方面,有著很高的天賦,而且他還是他們在場年齡最大的,已經三十有三。
“劉遠飛,你說什麼鬼話!”一個叫黃句的人直接給了劉遠飛一個拳頭,黃句眼睛很紅,“我絕對不會幫遲辰廉那個狗官做事,他這些年殘害忠良,魚肉百姓,欺上罔下,無惡不作,這樣的人我黃句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