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睡得沉,也沒什麼大礙,就沒多折騰。”
許長安越是淡定,宮婉清心裡那股火就越是蹭蹭往上冒。
她本想著許長安多少會解釋兩句,或者露出點不自在,可他倒好,跟沒事人似的,連句軟話都沒!
“許先生,你這心可真硬,我昨兒那樣,你就不怕我出什麼事兒?”
“宮娘子,你身子骨沒什麼大毛病,那藥我聞著就知道不傷人,睡一宿就好了。
我多嘴問一句,你昨兒那酒是打哪兒弄來的?”
宮婉清被他這麼一問,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地沒說出個所以然。
昨兒那點心思被戳穿,臊得恨不得立馬跑了。
她哼了一聲,別過臉去:“許先生,我沒什麼事兒了,您忙您的吧。”
說完,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可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許長安皺了皺眉,伸手扶了她一把,可一碰著她胳膊就鬆開了,退後半步:“你慢著點,藥勁兒還沒全散,別摔著。”
他聲音還是那股子冷淡,宮婉清聽在耳朵裡,越發覺著兩人之間隔了堵牆,僵得她心裡發堵。
她沒再吭聲,低頭整了整衣裳,提著裙襬匆匆往外走。
許長安站在那兒,瞧著她背影,嘆了口氣,也沒多說什麼。
這事兒鬧得,他心裡也不得勁的,只盼著宮婉清別再胡鬧。
畢竟現在兩家現在還合作著呢,自己現在根基不是那麼穩,總得需要個合適的平臺以及充足的時間發育。
這邊,宮婉清氣沖沖地回了宮府,腳還沒邁進大門,就撞上她爹宮龍建。
宮龍建這幾日聽人說起她纏著許長安的事兒,心裡早就不痛快了。
他站在院子裡,手裡拿了根菸杆,正眯著眼抽著,見宮婉清回來,臉立馬沉下來:“婉清,你又跑哪兒去了?瞧你這模樣,成什麼樣子了?”
宮婉清正憋著一肚子火,見她爹這態度,立馬炸了:“我什麼樣子?這個樣子怎麼了?!
以後我去哪兒用不著您管!我樂意咋樣就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