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不把他們帶回去,我這捕快的臉往哪兒擱?
縣太爺的臉往哪兒擱?”
“虎爺,您聽我說!我王德福在崇仁縣行醫幾十年,救過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誰不知道我這字號?
今兒這事兒興許是個誤會,我這醫者的名頭還能騙人不成?
您給我個面子,讓我帶小寶回去好好教訓教訓,保準他以後不敢再犯!”
鄉親們聽了這話,嗡嗡的議論聲又響起來。
“這老掌櫃還真會給自己找臺階下,這時候還搬出醫者的名頭來。”
“他那藥肆的名聲早臭了街,還想著拿這個唬人?”
這話雖是小聲嘀咕,可人群裡傳得快,立馬有人附和著笑出了聲。
虎爺也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王德福,你那醫者的名頭好不好使,我不管。
今兒這事兒明擺著是你兒子乾的,陳麻子都招了,鄉親們都瞧得清楚。
你要教訓他,回衙門再說!現在,給我讓開,別在這兒擋道!”
他這話說得不留半點情面。
老掌櫃站在原地,臉上的熱汗淌得更多了,心裡頭像是被掏了個窟窿。
他掃了眼四周,見那些平日裡來藥肆抓藥的熟臉如今都帶著幾分冷笑,心裡頭涼颼颼的。
“王德福,你兒子幹這缺德事兒的時候,咋沒見你教訓他?”
“教子無方還在這兒裝大尾巴狼,誰信你那套!”
“早知道你們藥肆這麼黑心,我還不如拿錢去餵狗!”
這話一出,人群裡的火氣又燒起來,嗡嗡的指責聲像是潮水似的往老掌櫃身上湧。
老掌櫃現在根本顧不上那麼多,只想保住自己的兒子。
他掃了眼被兩個捕快架住的王小寶,又瞅了瞅虎爺那張硬邦邦的臉,知道這事兒算是徹底翻不了盤了。
他猛地一轉頭,瞧見許長安還站在攤子前。
老掌櫃心下一動。
要不,去求求許長安,只要許長安能鬆口,這事就好辦了!
都是鄉里鄉親的,他沒理由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