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見狀立馬對著秉燭先生詢問道:“那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慧慧起來了呢?”
“其實這件事情說來很難,但是說簡單卻又是很簡單。”秉燭賣了一個關子說道。
這一句話對於孫德海來說就如同久旱逢甘露一樣。
“什麼辦法能夠救她?”
秉燭幽幽地說道:“慧慧的皮肉之傷倒不是什麼主要問題。只不過她不久之前送過妖丹,隨後遭受到重擊,這讓她的魂魄自然而言的無法癒合到一起,想要救她,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她的妖丹。”
孫德海不假思索地詢問道:“那慧慧的妖丹現在在哪裡?”
秉燭輕微開口說道:“你最近是否能夠感覺到那一股透徹心扉的疼痛?每逢午夜總是失眠?腋下,陽泉兩個穴位每逢傍晚都會奇癢難忍?”
好像被秉燭看透一般的孫德海似乎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地說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的妖丹,恐怕就在你的身上。”秉燭道。
孫德海一連向後猛退了幾步,半晌沒有說話。
“我的安魂散最多隻能夠持續到今天晚上,如果慧慧的妖丹還不能夠及時復位的話,恐怕她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秉燭留下一句話之後,消失不見。
司馬玥拍了拍四月的肩膀說道:“走吧,有一些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夠做出選擇。”
堂皇之間轉眼凋零,轉瞬之間支離破碎。
醫館的堂前,司馬玥站在秉燭的面前詢問道:“你到底是誰?”
秉燭沒有回答,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答非所問地回答道:“我只不過是青丘城裡面默默無聞的一個醫者。”
“一個醫者?我還是勸你直接了當一些,你要是在這麼嘴硬下去,小心自己虧心。”司馬玥亮了亮拳頭說道。
“能夠穿梭時間的旅人,如果這麼暴力,總歸是不好看的。要不然我給你開一點甘草藥?去去心火?”秉燭似乎一點沒有把司馬玥的話放到心裡,半開玩笑的說道。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我就不多話了,咱倆的事情可以放到一邊,先說孫德海的事情。失去了妖丹的他會怎麼樣?”
“這我不知道,你應該看得出來,他身上的壽命似乎早已經結束了,唯一能夠支撐著他生命的就是那一顆妖丹。至於那顆妖丹最後的結果,你不應該是問他嗎?”秉燭拾起旁邊的醫書,眼睛不離不眨地說道。
門外的四月也是對著孫德海說道:“孫德海,已經深夜了。我知道做選擇很難,不過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孫德海沒有回話,只是用眼神呆呆的看著躺在木窗之上的慧慧,似乎下定決心的說道:“四月,你能幫我把秉燭醫師叫過來嗎?我有事情想要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