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曄皺了皺眉頭,將手背在了背後,“我知道了,既然你家郡主讓你去那你便去吧。”
惟妙點了點頭,急急忙忙的離開。
這廂,雪公主動彈不得,只能幹動嘴皮子。“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趕緊放了我。就算是你在王爺這裡得寵,王爺也未必喜歡你這副嬌蠻的性子。”
許甜甜在一旁打了一個哈欠,拿手捂住自己的嘴,似是有一些無聊。
玄曄走了進來,雪公主聽到了玄曄的聲音之後心裡暗叫不好,“恰恰讓你說反了,我偏偏喜歡的就是甜甜這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雪公主有一些交集的解釋著她乃一朝公主,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的皆是她雪域國。
“王爺,也不知這狐狸精到底使了什麼狐媚妖術,我早就聽聞別院裡的那些個姐姐說這許氏不好相處,今日來果然如此,殿下可萬萬不要上了她的當。”
玄曄揮了揮衣袖,坐在許甜甜的旁邊,“公主大概是有所不知,這院子裡除了本王之外,外人不可踏入一步,今日裡這件事情就此作罷,你打了我的侍衛,公主也受了應有的懲罰,但若是再有下一次,也休怪本王不顧及情面。”
聽到玄曄說的這話之後,許甜甜倒是很識趣的將插在雪公主身上的那枚銀針取了出來。
雪公主兩隻腳剁了剁,“王爺,你沒有看到剛剛這狐狸精有多麼的囂張,你怎麼能夠處處維護她呢?”
“難不成公主還是想要本王請你出去?”
玄曄聲音越發的冷冽,他還是更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就像是許甜甜這般。雖然眼前的這雪公主身份尊貴,身為靖西王朝的王爺,他理應好好招待著。
可那又如何?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人仗勢欺人。
雪公主氣不過,最後卻也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放下狠話,“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若有一日我一封書信給予我母族,我父皇定要皇帝給我一個交代,我倒是要看看到那時你還能否這般方寸不亂。”
許甜甜淡淡一笑,眼睛去似有似無無的去瞄上一眼沈一背上的傷口,“那小女便在這裡等候著公主。”
這傷雖然只是一些皮外傷,但是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功夫,想來也是不容易痊癒的。
玄曄自然注意到了許甜甜的動作,心裡有一些不悅,他受傷時也不曾見過她這般著急的模樣,
“甜甜何須要給她面子,既然她不知天高地後,出了你的黴頭,那麼全憑你發落便是。”
許甜甜只是淡淡的看了玄曄一眼,不曾說話,他說的這話倒是輕巧,眼前的這人可是雪域國的公主,她唯一能做的也不過就是稍稍的給她使一些絆子,讓她漲漲教訓,難不成她還真的能殺了她?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給她一百條命也是不夠她做的。
只是這件事情,許甜甜不敢做,卻當真有人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