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嚴墨宗沒有反應,她才又將自己的手撫在嚴墨宗的額上。
“好燙!”夏蒲草趕忙拉過被褥,將嚴墨宗裹緊,讓其發汗。
嚴墨宗滿臉通紅,看著便是病的極重。
“他是裝的,必須趕他走。”冥北霖此刻已經立在了夏蒲草的身後,語氣之中,帶著命令。
一隻手,還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嚴墨宗的胳膊,要將他從床榻上拽下來。
“神君,你幹什麼?”夏蒲草驚的將他推開。
冥北霖怒不可遏:“愚不可及!罷了,本神君不再插手。”
他說完,便是拂袖而去。
“神君?你去哪兒?”夏蒲草想要去追,結果衣袖卻被床榻上的嚴墨宗給緊緊拉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這嚴墨宗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咳嗽聲。
夏蒲草回過頭,望向嚴墨宗。
“嚴公子,你醒了?”
嚴墨宗半眯著眼眸:“夏姑娘,在下是否,拖累了你?”
“哪裡的話,嚴公子是我的恩人啊,你好好歇著,一會兒,雞湯就好了。”夏蒲草說完,替嚴墨宗掖好被角,再抬頭朝著院子望去,冥北霖早就不見了身影。
而且,這冥北霖,一走便是三日。
這三日,夏蒲草盡心盡力照顧嚴墨宗,小浮游同這嚴墨宗相處的也十分融洽。
來取砂鍋的小嫂子,甚至誤以為,這嚴墨宗是夏蒲草的男人。
“夏姑娘,其實,那位公子說的沒錯,我不是尋常人。”嚴墨宗這日晚膳時,突然,對夏蒲草開了口。
夏蒲草聽了,滿臉狐疑的看著嚴墨宗:“那你?”
“我是一個相士,專門替人相看面相,解惑。”嚴墨宗說罷,頓了頓,等夏蒲草開口。
夏蒲草凝起了細細的眉,有些吃驚,因為在她的想象中,那些相士應該都是老頭兒,沒有想到,嚴墨宗如此年輕,居然就是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