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沁渝一聽說自己兒子來了,慌忙就要下樓來。
“阿越,你怎麼才來啊,媽這兩天可委屈死了。”
周翰越站著沒動,“媽,當時我說要帶你走,你說要留下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這是你的選擇,不管是怎麼樣都要受著。”
楊沁渝撇著嘴,一臉的委屈的模樣,也沒辦法,當時的確是她自己非要留下來的,還想要和田佩佩鬥,結果呢,人沒有鬥,還差點就被田佩佩給陷害了。
徐思沐笑著說:“媽,那如果現在讓你走,你走麼?”
“我幹嘛要走?”楊沁渝說,“現在我的冤屈已經是洗脫乾淨了,又不是我搞的,就是田佩佩這種人自導自演的。”
“是的,可是父親相信麼?還是您覺得,田佩佩有第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了?”
徐思沐這話,問的楊沁渝啞口無言。
楊沁渝糾結了一下,“我……我以後會小心的,不會再上當了,反正我是不會走的,我堂堂的周夫人,現在自己出去了,把整個宅子都讓給了田佩佩,我不甘心。”
周翰越捏了捏眉心,“你……”
徐思沐打斷了周翰越的話,對楊沁渝說:“媽,現在走,是為了更好的回來。”
周翰越看向徐思沐。
這一雙眼睛,很黑很亮。
楊沁渝愣了一愣。
“什麼意思?”
“您現在在父親的眼中,是已經被洗脫了冤屈,已經是清白的了,現在提出出去,是最好的時機,身上還沒有沾染上田佩佩潑給您的髒水,你說,是你渾身洗不乾淨的髒水離開,還是現在就這樣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離開?”
“我憑什麼非要離開啊?”楊沁渝說,“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你別以為你這一次幫了我,我……”
“媽!”周翰越怒聲打斷,“你如果還是不能好好說話,那我和思沐就當今天沒有來過。”
楊沁渝看起來不太高興,對於兒子當著兒媳婦的面這個呵斥她,讓她這個當媽當長輩的臉都擱不下了。
徐思沐伸手朝著周翰越的肩膀戳了一下,“怎麼跟媽說話呢。”
楊沁渝在一旁忙點頭。
徐思沐笑了笑,“媽,阿越也是心疼您,您說您,出去了怎麼就過的不好了?您別忘了,快到了周家一年一度祭祖的時候了,難道父親會讓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去主持大局?到時候還是你。”
楊沁渝一聽,“對啊。”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周家的祭祖了,每年都是她去的,而如果這一次讓一個狐狸精去,那不就是打周家的臉麼?
楊沁渝問:“那如果你父親就是讓田佩佩去住持呢?”
“還有奶奶,您別忘了周老太太,”徐思沐提醒道,“奶奶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事情了,況且,父親又是孝順的人,每個月都要去別院去陪老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