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周眉頭一擰。
“昨天,你可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那是因為,我沒有獲得建安王的准許。”
趙氏微然一笑,說道。
“他雖然休了我,但是在一些大事上,我是寧死也不會出賣他的。”
“他今天准許了?”
趙氏點點頭。
“鄯侯,請恕我對你有所欺瞞。幷州大都督府的內情,比你想像中的要可怕得多。”
“甚至連建安王,都幾度被嚇到怯場要退出,但已是深陷局中,退無可退。”
“你所知道的,其實都只是只鱗片爪。”
“所以,現在他不能再被公審、不能讓民眾知道這些事情。”
“他只能被帶回朝廷去受審。幷州之事,只能交給朝廷去處理了!”
李行周眉宇微微一沉,凝視著趙氏,低聲道。
“莫非,武家還當真想要在幷州謀反割據?”
趙氏不動聲色。
“此等大事,奴家不敢妄言。奴家只能奉勸鄯侯,不要插手太深。”
李行週會心一笑,不表態,也就是一種表態。
無論是言語透露還是臉上的微表情,李行周都從趙氏那裡知道了一件大事......
李行周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多謝夫人提醒,但我自有安排。”
趙氏眉頭緊擰不好再多說,只能點了點頭。
“如此……也好!”
李行周微然一笑,說道。
“夫人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不妨一次說完。以免,又給薛某帶來什麼驚喜。”
“沒有了。
趙氏深深一揖拜了下來,說道。
“奴家萬死欺瞞,肯請鄯侯饒恕!”
“無從說起。”
李行周輕嘆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