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與建安王武攸宜是敵對,但我對你並無成見。”
“其實,每個男人都會希望他的女人能夠做到你這樣,無論對錯、無論對手是誰,哪怕是與天下為敵......”
“她們都會不顧一切的站在男人的身邊,義無反顧的支援,哪怕是到了絕境也不離不棄。”
趙氏感激的點了點頭,微笑,潸然淚下。
“待奴家告退了。”
趙氏走後,李行週迴到張九齡等人身邊,說道。
“看來事情的真相,很有可能會是我們想像中的,最嚴重的樣子!”
張九齡與敬暉的表情同時驟然一變,但都沒有將話戳穿,心知肚明就好。
......
建安王武攸宜醒來後的第一句就說。
“我要見私下面見九齡御史和李行周,僅此二人,多一人我都不會開口說話。”
於是李行周與張九齡進了他的病房,摒退眾人,房內只有三人。
建安王武攸宜躺在床上,一臉灰色病態,一雙眼睛卻是閃著精光,就盯著他二人。
“有什麼話,你就說。”
李行周平靜的道。
“你們欺人太甚,把我逼得太狠了。”
建安王武攸宜說道。
李行周笑了一笑。
“還記得我送你的那句話嗎,多行不義必自斃。”
“李行周,你別再自作聰明瞭。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
武攸宜冷笑了一聲,說道。
“幷州大都督府的問題,遠比你們想像中的要嚴重得多。”
“無非就是武承嗣要謀反。”
李行周冷笑。
“說得好像你什麼都知道一樣,說得好像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武攸宜不屑的悶哼了一聲,說道。
“一切都還有變數,只是你猜想不到罷了!”
李行周與張九齡同時心中一凜,這廝想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