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漁輕笑著應了一聲,她晃了晃手腕,說道:“已經太多了,別再送了。”
“我高興,下次送你些新的換著戴就好了,不過這個紅繩可不能摘掉。”南懷風像小孩子似的要江子漁應下,江子漁看著那條紅繩,輕聲應道:“好。”
今兒原本就是來帶江子漁出來開心開心的,可天不遂人願,不多時晨星便找了過來,說軍營那頭有事,讓他過去一趟。
江子漁心情不錯,讓南懷風自己先走,她喝夠了就回府。南懷風還是不放心,江子漁側眸說道:“這離王府不過兩條街,沒事的。”
江子漁再三這麼說,南懷風才稍微放心的離開。江子漁坐在雅間裡獨自喝著酒,看著手腕上的紅繩眼底滿是笑意。
“皇兄真是無情,竟然把皇嫂自己丟在這兒。”南振逸從門口進來,反手將雅間的門鎖了起來。
江子漁冷眼看著他,悄悄的將天蠶絲從空間裡召了出來。
“皇兄真是好福氣,娶了你這樣能幫他安內攘外的妻子,我實是羨慕啊。”瑞王徑直坐在了江子漁的對面,江子漁抬眸淡漠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南振逸用著南懷風酒杯,小口的抿著酒,見她不說話也不惱,只是把玩著酒杯嘴角勾著笑:“皇兄的一切遲早都是我的,你也是。”
“就憑你?”江子漁冷冷的回了一句,語氣的不屑眼底的嘲諷,毫不掩飾。
南振逸不可置否的歪頭,將酒杯放下起身走到了窗邊,伸手將窗戶也關上了。江子漁想要趁這個機會去開門,便聽身後那道溫潤的聲音傳來:“皇嫂,門外都是我的人在守著,只要你出去他們便會引來旁人。你和我同處一室,又關著門窗,你猜旁人會怎麼想?”
江子漁的動作停了下來,側頭眯著眼睛看他,眼中滿是警惕和殺意,必要的時候殺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跟著他有什麼好?他胸無大志,不如你改嫁給我,輔佐我登基,日後你便是名正言順能夠母儀天下的皇后,這樣不好麼?”
江子漁轉過身撥弄著手腕上的手鍊,這也是南懷風送給她的,只因她多看了一眼,他以為她喜歡,便悄悄的買下來送給她。
南懷風給她的從來都是她想要的。
“看來你的臉是不疼了。”江子漁伸手直接將天蠶絲甩了出去,一條纏著他的胳膊,一條繞在他的脖子上。
南振逸並不慌忙,依舊是笑著說道:“你不敢殺我。”
“那可未必,天底下沒有我不敢殺的人。”江子漁微微收緊了天蠶絲,南振逸抿著唇看出來她是真的不怕了,用沒被控制的手,推開了半扇窗。
江子漁走過去躍窗而出,收回天蠶絲的時候故意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傷痕,實為警告他。
南振逸伸手摸著脖子上的血跡,而後湊到嘴邊舔掉了血跡,看著她的背影勾唇一笑——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