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明輝的嘴角一歪,貌似說的也對……他萬分同情的看著自己的好友加死黨,“其實吧,娶慕容金這事情。你就節哀順變吧,你也管不住她,由著她便是了。”
“放屁!”宋瑾瑜更急,“趕緊給我想辦法。”
他已經氣的腦子一片漿糊。啥也想不出來。
“得得得,你心氣不順,也別和我這邊撒氣。”南宮明輝馬上服軟,他看得出來宋瑾瑜是真的生氣了。南宮明輝隨眼看了看屋子裡面。見到桌邊擺放了一張琴,頓時一拍腦門,有了!
“我有辦法了。”南宮明輝拉住了宋瑾瑜的手腕,“走走走。和我來!”
他拉開了門,朝旁邊瞅了瞅,見沒人,這才拉著宋瑾瑜走了出去。
“你又要幹嘛?”眼見著他拽著自己朝反方向走。宋瑾瑜不耐的問道。
“廢話,這不是想辦法送你進去嗎?”南宮明輝瞪眼。
“怎麼送?”宋瑾瑜問道。
“假扮琴師啊!豬腦子!”好不容易輪到他抓著機會損上宋瑾瑜一次,南宮明輝十分的不遺餘力。
對啊。他怎麼就沒想到?每個春風十里的雅間裡都有琴,若是有人點曲,便會有琴師和歌女過去,琴師有男有女,他假扮成琴師不久能混進去了,而且琴師多半都是坐在沒人在意的角落裡,有的還可以用竹簾擋著,自是不會讓人在意到。
真是被慕容金給氣糊塗了。
慕容金被自己之前的部下迎了進來,笑著在主座上坐好。滿滿的兩桌人,她的十二鐵侍坐了一桌。另外十一名將軍連同慕容金坐了一桌。
“咱們將軍真的要出嫁了。”張毅不無感慨的說道,“想想將軍陪著我們這些人都過了這麼多年了。”
“可不是呢!”薛凱笑道,“可惜咱們慕容飛虎軍還有一些兄弟被分去了別處,不能全聚起來。”
“當年將軍一身戎裝從街上一過,邊陲上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吵著鬧著要嫁咱們將軍。”張毅笑道。
“可不是嘛!得知咱們將軍是女兒身之後,一個個哭的那叫一個悽慘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頓時惹的滿堂大笑。
慕容金的目光緩緩的掃過在座的這十幾個人,都是與她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全是過命的交情,眼底也不禁蘊起了滿滿的笑意。
“想起來還是在邊陲上的時候快意恩仇來的爽快。”慕容金笑道,“到了京城之中反而有點束手束腳了。”
她說的這一句話可是說到了大夥的心坎裡面,大家頓時都附和了起來。
他們在外面那一個個就是下山的猛虎。如今被困在京城裡面,雖然是升了官了,日子過好了,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房門被人從外面敲了幾下,有親信過去開門,就見此間的老闆娘帶著幾個人站在門前。
“我叫了幾個歌女還唱歌助興。”張毅一看便是笑道。
“對對對。”老闆娘帶著身後四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歌女進來,還有一名身穿灰衣的男琴師一低頭,側身而入。快步走到琴桌之後,坐了下來,老闆娘將那四名歌女朝前面一推,隨後退到了一邊,將遮擋在琴師桌案面前的竹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