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遠點!“宋瑾瑜如同拍蒼蠅一樣拍南宮明輝,同時受不了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你就是一個有病的!”
“你真的不去?”南宮明輝見宋瑾瑜真的是好像轉了性了,又問了一句。
“真的不去!”宋瑾瑜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南宮明輝哼了一聲,“你不去就算了,我是聽說了驍騎營那幾個原來是慕容金的下屬今日包下了春風十里的一個雅間,來慶祝他們的將軍馬上成親!聽說慕容金已經答應去了哦。我還特地定了他們隔壁的雅間。”
宋瑾瑜猛然轉身,撞掉了一邊桌子上的一個粉瓷的花瓶,桄榔一下掉在了厚實的地毯上,好在地毯夠厚的,所以花瓶沒碎。
“你說什麼?”宋瑾瑜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還特地掏了掏耳朵,全然不顧自己剛才撞倒的是一件定州出產的極品粉瓷瓶子。價值百金。
“好話只說一遍。”南宮明輝攤手道。
“去!”宋瑾瑜一跺腳,恨聲說道。
還沒入夜,春風十里的老闆就迎來了臉?的如同鍋底一樣的宋小侯爺。
春風十里是酒樓沒錯,但是也是煙花之地,就是人家俗稱是喝花酒的地方,這裡有很多歌女,可以陪酒,可以唱曲。若是看中了帶到後面的客房裡面春風一度也行,只要給錢就好,所以這裡叫春風十里。
他來的早,隔壁的雅間還沒來人。
宋瑾瑜只覺的他今日更煩了。特地拿了一把扇子出來,大寒天的也不忘將手裡的摺扇開啟,扇了兩下。
他豎著耳朵聽動靜,直到似乎聽到隔壁的門響了,好像有人在走動,但是聽不清楚。
他立馬從凳子上彈了起來,湊到了牆角邊,恨不得將耳朵貼在牆上去聽。
門咣的一下被人開啟,南宮明輝剛一進門冷不丁就見門後的牆壁上貼了一個人,頓時將他給嚇了一大跳。
“哎呦我的媽呀。”南宮明輝在看清楚貼在那邊的是宋瑾瑜之後這才白著一張臉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邊去關門,“說我有病,我看有病的是你,好好的椅子不坐,貼在這裡幹什麼!想嚇死人啊!”
“隔壁是不是來人了?”宋瑾瑜著急,一把將南宮明輝給揪了過來問道。
“來人了啊。”南宮明輝說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慕容金也來了。不過我沒讓她看到我。”
“媽的。”宋小侯爺臉更?了,嘴裡飆出了髒字,“這是什麼地方?她也敢來!”渾然忘記了之前自己還曾經帶慕容金去過聽風閣的事情。
“你包的這是什麼破雅間?”宋瑾瑜急道。“我怎麼什麼都聽不到。他們在隔壁說什麼?”
南宮明輝將耳朵貼在了牆壁上,也學著宋瑾瑜的樣子聽了聽,隨後一撓頭,“我怎麼知道這春風十里的牆壁築的這麼厚?”怎麼什麼都聽不到。這不是坑爹嗎?
“我不管,你給我想個法子,我要知道他們說是什麼。”宋瑾瑜一把揪住了南宮明輝的衣襟,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撒手!”南宮明輝被宋瑾瑜揪的直咧嘴,“我想辦法就是了。瞅你那急赤白臉的樣子。你若是真的不喜歡慕容金緊張什麼?”
“誰說我要喜歡她才會緊張?”宋瑾瑜瞪眼道,“她馬上是要嫁給我的人,卻和一幫臭老爺們跑來這裡,要是傳出去,打的是我的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