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前輩印象中只覺得,玄武閣的殺手,內心喜歡的僅有殺人嗎?”許敷權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應該清楚,我是帝京城的第一武。”白玉彤沉聲道。
“我知道,但前輩就算是帝京城第一武,也不可以隨意阻攔我自由地行走在帝京城的街道上。”許敷權回道。
“呵呵,傳聞中說你不喜多言,只會殺人,看來傳聞是假的,你很會說話。”白玉彤收回了長劍。
“翡風,鑄天閣之上位列第七的上天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許敷權垂首道。
“但我並不想見你手中的雙劍術,有的劍是正心之劍,而有的劍,是殺人的兇器。我從不相信你這個玄武閣殺手來帝京城只是為了當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來遊逛的,但現在你也確實沒有做出任何出格之事,我也不能就這樣把你趕走。”白玉彤輕嘆一聲,“但一旦你做出出格之事,你絕對踏不出帝京城半步。”
“走吧!”
“多謝前輩。”許敷權垂首拱手道。
當他再次抬起頭時,白玉彤已經不見了蹤影。
“呼,不愧是帝京第一武,如果不使用雙劍術,我有幾分把握贏?”許敷權心中暗想著,隨後又返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之中,孤身一人的陳九坐在那裡,似乎已經來了很久了,他冷冷地看著許敷權。
“我不是說讓你們第二日來麼?我等了你多日了。”許敷權緩緩說道。
“那是你定的第二日,至於我們想要哪一日來便哪一日來。三日之後,主人邀你去赴宴。”陳九將一張金帖放在了桌上,“悄悄地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許敷權拿起金貼,隨即翻了起來:“又赴宴,這一次不會又是明面上是宴,實則是鴻門宴吧?”
“你只需按照主人吩咐赴宴即可。”陳九冷聲道,“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曉。”
“好,我會按時赴宴的。”許敷權應道。
陳九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
待陳九走後,一隻神鷹從窗外飛入進來落在他手臂上,許敷權取下鷹腿上的信管,拆開信件仔細看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啊,看來這宴席是得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