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的只是朱祁鎮活著而已,朱見濟不敢殺他,哪怕這次造反的理由多充分,但老百姓看不明白啊。他一但動刀就是不孝。”那蒼老的聲音出自一個面容同樣滄桑的老者。
“赤先生,你是想讓我們的人借著他的名義繼續造反?”那斗篷人也是逐漸冷靜下來。
“我們要的是天下大亂,扶持他朱祁鎮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不過下一次你親自跑一趟,這麼的損失,哪怕是我們也接受不起了。”赤先生蒼老的聲音中還浮現出一種別樣的嚴厲。
“子文知道了。”那斗篷人也是恭敬地說道。
“嗯,等會兒就去準備吧。你這地方太悶了,待久了身體不好。”赤先生也是說著挪著步子走了出去。
再說那方瀟三人已經騎馬到了水月閣的舊址處,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原來殘破的土地廟已經移除了,矗立著一座較為規整的庵,庵門上一塊小木牌,簡單地寫著三個字‘水月庵’。“這?”方瀟看向血無問道。
“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上次來還是個小破土地廟啊。”血無也是眼楮瞪得溜圓說道。
“不管怎麼樣,他敢叫水月庵必然與水月閣有些淵源。”雪濃也是說道,“我們且進去看看再說。”說著已經下了馬走了過去。方瀟和血無見此也是忙追了上去。
水月庵的門是虛掩的,雪濃也不敲,直接推開走了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香爐和燭臺,穿過這個放著大香爐的院子是一個供奉著觀世音大士的塑像。雪濃三人剛剛走進廳內,便有一個小尼姑走了出來。
血無一見那個尼姑脫口道︰“芍藥姑娘!”聽得血無這句話,方瀟和雪濃也是看向了那個尼姑。
那尼姑也是笑道︰“這位施主說笑了,貧尼憐清,並不是施主所說的上面芍藥。”
“不,我不可能認錯的,你一定是芍藥。”血無眯著眼說道。
那憐清也是臉色一沉道︰“芍藥已經死了,現在只有貧尼憐清。還請施主不要胡攪蠻纏。”
血無還想說兩句話卻被方瀟攔住了,方瀟向血無眨了眨眼而後看向憐清說道︰“抱歉了,憐清師太,我這位朋友有些失態。不知師太這可有香燭,我們想去祭拜一位故友。”
聽著方瀟這句話憐清的身子也是不由地顫抖了一下“我這裡自是有準備的,你們且在這等上一會兒。”說著憐清便往內屋走去了。
“你說她是芍藥嗎?”血無撓著頭開口道。
“你剛才不是很肯定嗎?”雪濃笑道。
“這~”血無有些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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