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謝謝了趙隊長,接下來我們再研究一下,一有結果會通知你們的。劉大哥,我們先回去吧。”我說著。
“不用謝,我們都是為了破案嘛!”趙隊長說著。
離開辦公室,我和劉青然並沒有回招待所,而是步行著往公園而去。一離開有人的地方,我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同樣是吸取元氣,為什麼他沒做徹底呢。我是不知道這種陰毒的術法,如果能有一個懂的人問問,估計會有一點線索。”
“嗯,確實是一處疑點。這個術法齊老應該知道,我這就問問他。”劉青然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著:“喂,齊老,問你一個問題,有關吸取他人元氣的過程。”
“我不是自己想學,在這邊遇到了一個案子與這個有關。情況是這樣的...。”劉青然說了一下目前的情況。
電話打了十幾分鍾後才結束,最後劉青然說著:“是這樣啊!哦!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了齊老。”
“怎麼樣?齊老怎麼說?”我問著。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介紹說著:“這種術法在邪修們之間流傳很廣,幾乎所有的邪修都知道。具體施術方法齊老沒細說,不過就目前我們的情況來看。齊老給了兩種可能的解釋,第一是對方在施術到最後的時候被打斷了,這才導致屍體中還剩一點。”
“剛剛趙隊長說過,三具屍體都是相同情況,不可能他運氣那麼不好,被連續打斷三次吧?第二種可能呢?”我接話道。
“第二種齊老也是推測,並不能肯定,就是施術人少了一隻手,因為殘疾,所以無法完整施術。就憑單手施術吸取的時間也比用兩隻手要長,有所殘留也是正常。”劉青然想著說道。
“那我們應該通知趙隊長,著重留意單隻手臂的人,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都要留意。”我激動的說著,終於有機會逮到兇手了。
我們其實還沒走到公園,又再次返回了公安局。“哦!你們怎麼知道罪犯是一隻手的?有什麼根據嗎?”趙隊長疑惑的問著。
“這個...。”我撓了撓頭,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個是我們透過專業知識判斷出來的,不好詳細解釋。不過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一點線索,趙隊長覺得我們要不要試試?”劉青然在一旁說著。
“嗯!我馬上通知下去,排查全市內的單手殘疾人。”趙隊長猶豫了一下說著。
“趙隊長,請告訴他們,千萬不要以辦案的名義去調查,對方可能有武器很危險,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傷到調查人員可就不好了。”劉青然又補充道。
趙隊長點著頭,撥通了電話,傳達了新的調查方向,以普查全市殘疾人口為由,展開調查工作。調查全市需要一段時間,我倆兀自回到招待所練功,等待著警察那邊的訊息。
三天後,終於把全市的殘疾人資訊收集完畢,並從中挑選出了單隻手殘疾人的資料。我們三人來到警局,看著眼前厚厚的檔案,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下手查詢。
“這個人應該不是小孩,先排除小孩子。”劉青然說著,伸手那起一份厚厚的資料翻閱著。我和白雪梅也翻閱起來,不看不知道,原來這些資料這麼詳細,怪不得有這麼多。
這些資料不單單只是個人資訊,還有對應的家庭資訊,戶籍資訊。才翻看了幾個人,我就說著:“劉大哥,這麼多,就我們三個得看到什麼時候去啊!”
“哈哈,我們這不來了嗎?”我才說完,門外走進來幾個幹警。
在排查過程中,我也發現了一些資訊不完整的,只有名字和住址,卻沒有相關的戶籍資料,還有些名字是別人給取的綽號,連學名都不清楚,調查的人員也在後面備註了。
經過一整天的排查,把人數縮減到了一千七百三十二位。但這些人也是不少的了,更何況還不清楚兇手有沒有包含在這裡面。
就在我們苦惱嫌疑人多的時候,第二天相同死狀的屍體再一次出現,這給原本燃起一點希望的我們,再一次潑了一盆冷水。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