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專案組警車來到案發現場,附近派出所已經率先封鎖了現場。大家按自己的職責各自工作,我們三人也分開四下找著線索,半個小時後再次聚到了一起。
“怎麼樣,三位有看出什麼線索嗎?”趙隊長問到。
“沒得到太明顯的證據,不過我覺得這個兇手應該就住在附近。”劉青然說著。
“怎麼這麼說呢?有什麼依據嗎?”趙隊長追問著。
“也沒什麼依據,就是直覺。既然我們排查出一千七百多個人的資料,那先以這個案發現場為起點,再次摸底排查吧。”
“好吧,反正從哪片區域開始都一樣,只要能快點抓到這混蛋。”趙隊長說著,嘆息一聲去忙工作了。我們三人離開了案發現場,邊走著邊說。
“劉大哥,你不是直覺吧,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我猜測著問。
“當然不是直覺,剛才我在圍觀人群中感應到一股陰邪氣息,不過十來秒後就消失了,指不定就是那人混在其中看警察的熱鬧。”劉青然回答說。
“如果那人真在這,單靠警察怕是難找出他來呀!”我說著。
“當然不能只靠他們,我們這就回警局,挑出這片區域的名單,然後分頭搜尋。以我們的自己的能力,會比警察快很多。”劉青然說著,伸手招了一輛載客的麵包車。
等回警局挑出案發現場範圍內的相關資料,已經是中午了。吃完中午飯才分頭前往各自負責的區域,按資料搜尋起來。
資料看起來是齊全無比,但親自一一對應搜尋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大問題。好些標明殘疾的人,實際上卻不是殘疾。這一點讓我很是無語,這些人拿著國家補貼,甘願做著假殘疾人。
而且有好些人並沒有在家裡,有些地址還找不到具體門牌號,這種問題讓我越來越覺的,這所謂的完整資料的真實性。最後不得不放棄手上的資料,以陽識煉體聽覺分辨搜尋。雖然這也不一定能找到對方,但總比按資料走冤枉路要強些。
搜尋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過些劉青然打來電話說了一個飯店名字,讓我們到那集合,等到了地方天已經快黑了。他已經點好了菜,飯桌上我們說著各自的搜尋情況。
三人的情況都差不多,本來以為有用的資料幾乎廢了,除非讓人重新篩選一遍,不然還是等於沒有。白天都依靠自己的能力搜尋,吃完晚飯後還是打算繼續再找找。
才吃完飯,趙隊長那邊就傳來一個好訊息,這次案件有目擊證人。根據證人所說,案發當晚,他睡不著覺,站在窗子邊抽菸。親眼看到稍遠處的角落裡,有兩人人影摟在一起,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好事,便來了精神仔細看著。到後來實在沒看出什麼名堂,就上床睡覺去了。第二天聽說有人死了,而且就死在昨晚自己看到人影的角落裡。
趙隊長說現在正想辦法讓證人回憶相關細節,還問我們三個要不要回警局看看情況。劉青然說自己這邊也有點線索,就不忙回去了,等有了大突破再一起匯總。
掛了電話他對白雪梅說著:“現在是晚上了,受害者的陰魂應該回到家了,我們過去吧,趙隊長說有人看到他們摟在一起,搞不好受害者看清了那人的長相,一會麻煩你施法問問了。”
“沒事。”白雪梅淡淡說著。
今天這個受害者很快就被圍觀的人認了出來,他家就在離案發現場的一里外。我們來到他家屋外,等著白雪梅施法搜尋。
“劉大哥,這個邪修為什麼突然這麼光明真大的害人,難道他不怕引起別人的關注嗎?”從接到這個案子,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劉青然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著:“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多數的修行者或者邪修,都在上次戰爭中幾乎死完了,後來文化革命,更是燒了不少古廟、道館和書籍。從洋人入侵到建國,整整折騰了一百多年,多少門派消失了。如今已經沒有大宗門約束脩行者,這更易修行和更易獲取力量的邪術,自然也就越來越多居心叵測的人練,這也是上面成立九部的原因。”
就在我倆聊天的時候,白雪梅收了法術,開口說著:“好了。”
“怎麼樣?有線索嗎?”我急忙問著。
“嗯,是殘疾,右手掌沒了。”她說著。
“還有其他的資訊嗎?”劉青然也問著。
“他就住在前面的黃田村裡。”白雪梅想了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