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遇的脾氣,都寫在臉上。
而云萊的脾氣,寫在了渾身。
她要是發脾氣了,看什麼都不對勁,看什麼都想揍一頓。要不是因為靳時遇身體虛,雲萊早在他冷眼相向的時候就揍他了。
“什麼時候買的?”他問,儼然沒有放手的跡象。語氣還算溫和。
雲萊:“你昏迷的時候。”
“為什麼買糖?”他又問。
“沒完沒了是吧?”雲萊扯不回手。由於被他攥緊了,一時半會扯不回來,別看他體虛,力氣還是有的。“靳先生,剛才趕我走的是你,現在拉著我不讓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樣?”
“回答我,為什麼買糖?”他繼續問,沒有理會雲萊的暴躁。
這副悠閒淡定的樣子,雲萊看了好想打他。
“你不是低血糖嗎?我給你買糖還要為什麼?如果一定要有為什麼,你就當我腦子被門夾了吧,想不開,不做點好事我心裡不爽。”
“為什麼是太妃糖?”他望著她,目光緊緊鎖在雲萊的臉上。
“十萬個為什麼是你寫的吧?”雲萊終於反問了一句。
靳時遇搖頭:“不是。”
雲萊:“……”
靠,他居然還一本正經的回:不是!
靳先生,這麼冷的冷笑話,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被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