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前。”琴酒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問題,別的不談,黑澤銀的話是真的多。
“一週前?!你回來都不來找我嗎?!”黑澤銀拽住琴酒的衣袖,一臉的不敢置信。
“找你幹什麼?”
“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不想我?”
“……”
黑澤銀:“……”沒愛了。
黑澤銀表示他很痛心。
“你該走了。”琴酒抬了抬眼皮子,眼底閃過流光,毫不留戀地下逐客令。
黑澤銀幽怨控訴:“你無情。”
琴酒並不否認。
“真的不帶我?”黑澤銀蹲在地上畫圈圈,頭上蒙著一層陰影,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就像是一隻被人拋棄了的小狗崽。
琴酒:“……”
琴酒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銀髮男人直接抬腿離開。
至於身後那三個小鬼在討論什麼,琴酒表示不感興趣,“好久不見……”戴著墨鏡的男人靠在牆上,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整個人輕佻隨意。
“你還敢亂晃。”琴酒終於將那支玩弄了半天的煙點燃了,目光清淺,他比男人更加散漫隨性,同樣的,也比男人更加危險,他們都是蟄伏起來的猛獸,正在耐心地等待獵物的出現。
“有什麼不敢的,”墨鏡男唇角勾起,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拉扯著自己的衣領,露出身上的疤痕,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琴酒對此見怪不怪,如果不是APSL藥劑,他估計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沒辦法,受過的傷太多,很多時候甚至是傷上加傷,疤痕什麼的早就成為趕不走的朋友了,“怕我們這些不該存在於世的存在者暴露嗎?”
他們本應該在那次事件中死亡,尤其是站在風暴中央的Gin,可是他們大多都奇蹟般地存活了下來,就像是時間在他們身上定格了一樣,如果死了那就算了,現在既然活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忍氣吞聲可不是他們的風格。
“我前段時間毀了他們一個據點。”琴酒將一個隨身碟扔個墨鏡男,“有用的東西不多,不過聊勝於無。”
墨鏡男接過隨身碟,笑容依舊,聲音如初,“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該交換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