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慘叫,看上去七八歲的黑髮碧眸的小男孩癱在地上,淚眼汪汪、欲哭無淚。
琴酒後知後覺地看向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小男孩,胳膊絕對摺了沒得跑,不過話又說回來,還活著已經夠幸運了,如果不是琴酒收斂了力道控制了自己的行為,這會兒這已經躺著一具屍體了。
米花醫院——
“好好修養,不要……”醫生固定好石膏,細心地叮囑。
“嗯嗯,謝謝醫生。”小男孩眼神幽怨地盯著琴酒,他不就是許久未見有些激動嗎,至於把他打到醫院裡嗎?這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小銀,你沒事吧?”五個孩子圍在黑澤銀身邊,滿眼關切,一個雀斑小弟,一個小胖墩,一個眼鏡小孩,一個帶著蝴蝶結的小女孩和一個用帽子擋著臉的小女孩。
“這個大哥哥也太過分了吧?”元太看著黑澤銀被綁成木乃伊的左臂,語氣不滿,對於自己小夥伴遭受的無妄之災表示同情。
“就是啊……”
被集體埋怨的琴酒低頭看X光片,黑澤銀傷在哪傷的什麼程度他心裡有數,畢竟是自己下的手,不過……琴酒看向黑澤銀的目光晦暗不明,在黑澤銀有所察覺看過來時又收回了視線,若無其事地將光片收好。
“沒事啦,也怪我,突然往他身上撲。”黑澤銀連忙擺手,明明知道自己親爹身份特殊,突然撲過去百分之九十會被條件反射地攻擊,剩下的那百分之十是琴酒及時反應過來收了手,唉,生活不易,兒子嘆氣,不過話說回來,他都好幾年沒見琴酒了,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著,連去哪執行任務都不知道。
“沒多重,過段時間就好了,”琴酒將醫院的檢查單放在一旁,極其不負責任地說,“正好讓你安分一段時間。”這種傷勢,琴酒見多了,比這更嚴重的都經歷過,遍體鱗傷也是家常便飯,沒什麼大不了的。
黑澤銀:“……”
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他們是我同學,”黑澤銀哼唧了一會,也自認倒黴了,畢竟他還活著,感謝琴酒反應及時沒下死手,“小島元太,圓谷光彥,吉田步美,江戶川柯南,還有灰原哀。這位是我父……”被琴酒盯著的黑澤銀很識趣地更改了某些關鍵詞,“……哥哥,金恩。”
其實只是單純地看黑澤銀表演並沒有威脅意思的琴酒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從長輩變成平輩。
“你們是親兄弟嗎?”小夥伴們對黑澤銀的“哥哥”相當好奇,除了……那個戴眼鏡的小男孩,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琴酒,雖然他極力地掩飾,但是琴酒又不瞎,那種明晃晃的視線怎麼可能察覺不到,琴酒只是什麼都沒說,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罷了。
在醫院裡折騰了好久,現在天色已經晚了,在醫院門口告別其他人後,黑澤銀很自覺地站到琴酒旁邊,和柯南灰原告別,“你跟著我幹什麼?”琴酒低頭看向那個還不到自己腰部的小豆丁,語氣有些散漫,他對孩子沒經驗,也沒什麼耐心去照顧小孩。
“你不準備管我嗎?”黑澤銀瞪大眼睛,一臉控訴。
“管你什麼?”琴酒掏出煙盒,彈出一根菸,松綠色的眼眸倒映著夕陽,染上了幾分紅,雖然拿出了煙,但是並沒有點燃,畢竟身邊還有幾個豆丁在。
“衣食住行。”黑澤銀表示琴酒作為家長極其不負責,“話說回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