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能夠認識到這個機會,還知道過來搶人,小六長大了。”
“是啊,才幾年不見,老臣差點沒認出來六殿下,黑瘦幹練,一點小孩子的稚氣都沒有了,可喜可賀!”房玄齡讚揚道。
李二皺眉道:“這小子,一去封地叫都叫不回來,這次快馬加鞭回來,不回家拜見爹孃,成何體統?”
房玄齡看得出來,陛下是心疼孩子,故作生氣,他替李愔解釋道:“陛下切勿責怪六殿下,先公後私,老臣以為六殿下並無不妥。”
聽到有人誇自己兒子,李二笑了起來:“呵呵,行了,等他回來了朕當面說他。
你剛剛說除了劍南道,還有一個地方?”
“另一位,同樣是位皇子,乃是江南道的吳王殿下。”
誰?恪兒?李二再次驚訝了。
他沒想到,手下一個個封疆大吏都推著不要人,偏偏是自己的兩個兒子這麼知事理,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
“不錯,正是三殿下李恪,他雖然沒有親至,但卻派了手下大將蘇烈求見老臣,說江南正在大力發展的時候,給未來的海上貿易興建港口和海岸城池。
希望能在不影響其他地方的情況下,多給江南劃撥一些胡人百姓。
比起六殿下,三殿下倒是穩重許多。”
李二點頭說道:“嗯,恪兒畢竟大幾歲,經歷過戰場和政事,考慮全面些也是應該。”
只說到這裡,李二就停下不說了,跟剛剛誇李愔不同,他沒有誇李恪,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房玄齡有些沒看懂,或者說,看懂猜到了,裝作沒看見。
兩個有眼光有才華的封疆大吏,都是皇子,而且還是親兄弟,一母同胞,這說明什麼?
陛下自然不會對這兩個兒子有成見或者擔憂,相反他會越發欣賞,更為甚者,考慮跟大皇子李承乾做比較都有可能,不過這些不是房玄齡想過問的,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參與到立儲的事情來。
片刻之後,李二回過神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故意問了一個問題:“房卿,莫不是你指點了這兩個孩子?”
額……
房玄齡老臉一紅,“這,當然不是,陛下您多想了,老臣身為宰相,怎麼可能有所偏頗?
這次的事務,老臣派出得力之人分赴各地,詳述移民的因由好處,能不能聽懂,會不會相信跟支援,全在各地主政之人。
至於兩位皇子嘛,老臣以為,是虎父無犬子!”
“愛卿,你可這馬屁拍的可是清脆響亮,不像你老成持重的為人吧?你知道朕不喜歡這個。”
李二嘴上這麼說笑,臉上的表情卻早就出賣了自己,他很吃這一套,馬屁也要看誰來拍的。
房玄齡接著說道:“總之老臣是沒有做什麼的,如果有可能的話,或許是杜駙馬,但他是個大忙人,應該也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