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在某處停頓。
察覺到男人目光的停頓處,秦淺臉色“唰”地一下通紅,伸出去準備拿鞋的手,立馬收回將裙子按住,雙腿併攏。
她今天穿的職業裙,剛好坐在洗漱臺上,男人蹲在跟前,腿微微張開一點,那裙底的風光便……一覽無遺。
她羞紅了臉,抿著唇,完全不敢看跟前的這個男人。
跟前傳來男人低低的愉悅的哼笑聲。
聞聲,秦淺更是羞赧不已。
翟鈞霖握著那腳,把另一隻鞋給她船上,動作小心輕柔,像是對待一個珍貴的寶貝一般。
穿上鞋後,男人沒有立馬站起身,是抬起頭,望著秦淺羞紅的臉蛋兒,仿若情事中的潮紅,竟有幾分動情。
“秦淺,你很優秀了。不用每一件事,都做到極致。”
男人仰望著她,低喃輕語,滿眼的深情,“不要忘記,對自己好一點。不然……”
他頓了頓,嗓音像是發了酵,酵成了一罈老酒,“不然我會心疼的。”
迷人的嗓音,醉人得很!
“咦!剛剛這衛生間不就好好的嗎?”一道女聲從門口傳來,驚得秦淺身體一僵。
反射性地跳下洗漱臺。
卻不料,忘記了翟鈞霖還在跟前,一下子撞在了男人的身上,兩人雙雙落地。
只聽見身下的那人悶哼一聲,背後是女人的倒抽氣聲。
秦淺回頭,見那女人雙手捂著嘴,驚呆狀。
然後有些慌張,又無措地眼神左右亂瞄,幾秒後,才想起自己進來幹嘛。
“那什麼?我那個戒指剛剛落下了。”說著,那女人為了證明一般,指了指洗漱臺。
上前兩步,拿過那戒指,舉起給秦淺和翟鈞霖看,然後紅著臉地拋開,“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轟”地一下,秦淺感覺腦子裡炸開了一道驚雷。
那臉彷彿從脖子一路燒到耳根子,火辣辣地發燙。
這大概是秦淺近二十八年來最最窘迫的一次了,沒有之一!
她羞得不行,可身下的這個男人卻是發出了愉悅的低笑聲。
秦淺聞聲轉過頭瞪向男人,只見他眉眼帶笑,咧著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燦爛不已。
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他笑得如此的明朗,笑意值得眼底。
像偷吃到糖果的孩子,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不舔還好,特別是舌尖舔過剛剛被她磕破的薄唇,秦淺的臉就跟煮沸的水一般,沸騰個沒完沒了。
“還不起來,想正兒八經地親一下?”男人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