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鈞東家。
“二弟真的停了那個專案,撤了一個億出來給爺爺,來答應秦淺離婚?”許綰綰有些不敢置信。
商場上的事,雖然她不是都懂,但是她也聽見翟鈞東說了好幾次,一旦翟鈞霖那個專案啟動,那麼成功之後就可以跟澤盛企及。
這一度讓翟鈞東感到焦慮與擔憂。
如今卻不料,他自己放棄。
翟鈞東點了點頭。
這是他也沒有料到的事情。
“他對秦淺還真是……”想了半天,許綰綰也沒有想出一個詞兒來。
撇開其他的不談,雖然從前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也搞不清楚。但就衝著翟鈞霖為秦淺做到這個地步,她作為一個女人,也是感覺震撼的,甚至在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絲的羨慕的。
因為許綰綰清楚,不管今後發生什麼事,翟鈞東永遠也不可能為她做到這種程度的。
而她親眼看著一個明明不受寵的女人,卻享受一個男人為她的犧牲與付出,自然是豔羨的。開心
羨慕中還有一絲絲的嫉妒。
“他要自尋死路,誰也沒有辦法攔著。”翟鈞東說。
只是一句話,便將許綰綰心底升起的一些小女兒情態磨滅。
許綰綰斂起心神,“那她現在跟二弟離婚了,我們這邊還跟她聯絡嗎?”
“這個時候,更需要跟她好生地聯絡。”對上許綰綰有些疑惑的神情,翟鈞東眉宇輕擰,按下那一絲的不耐,“從一開始,讓你和她談好關係,就不是因為她是二弟的妻子。而是因為她的身份不簡單。”
“她是孟封南的女兒這是什麼也改變不了的,就算她不出面,我們和她搞好關係,孟封南也是能看在眼裡,多幾份情的。”
“何況,她還是池家的人,儘管不清楚她是誰,但從爺爺的態度明顯可以看得出她身份的重要性,不然爺爺也不會拉下老臉,非說出那一個億的事情。無非就是逼她留在二弟身邊,或者做一個順水人情。”
翟鈞東的手放在大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這說明,秦淺是棵搖錢樹。現在二弟抓不住了,我們就算抓不住,也可以藉藉東風。”
許綰綰似乎有些明白了。
“剛好這兩天小螢還念著好久沒見秦初了,晚上我就讓小螢給秦淺打電話,約一約。”
翟鈞東“嗯”了一聲,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這兩天……封吟就到公司了。”
許綰綰點了點頭,不太明白男人的意思。
“那日那個叫喻笙的,跟秦淺很要好,是封家的小女兒。”翟鈞東眉眼半闔,像是在琢磨什麼,“等封吟來了,分別約到一個局,讓秦淺和喻笙一起。最好……”
男人頓了頓,“能帶上喻笙的未婚夫,湛越。”